道。
"咔嚓!"
"啊!我的手,我的手!"大汉捂着自己的手指鬼哭狼嚎,就在刚才,冰辰抓住他的指头一掰,直接掰骨折了。
"再说一遍,滚!"冰辰缓缓站了起来,还是那沙哑的声音,但是冰辰赤红的双眼散发着淡淡的杀气,大汉看着冰辰的眼睛,感觉自己要是再不走,脑袋都可能被拧下来。于是,连滚带爬的就走了。
待大汉跑出了张叔的家门,冰辰突然腿一软,倒了下来,身体不自觉的蜷缩成一团,嘴里还念叨着:"好冷,好冷。"
彦摸向冰辰的额头,感觉冰辰的额头又烫了一些,连忙说道:"张叔,冰辰快不行了,帮帮忙吧!"
"没问题,就凭他赶跑了我的这个不孝子,我也得救他。"说着,便翻箱倒柜的找药。
"柴...柴..."
"冰辰,你说什么?"冷听见冰辰的呢喃,问道。
"柴...柴胡,柴胡。"冰辰那细若游丝的声音传到了冷的耳朵里。
"张叔,柴胡是什么?"
"对!柴胡!柴胡!"说着,张叔抱出一小捆干草,对着彦说道:"快,烧锅水,煮药。"
"丫头,火再大点!"
几人七手八脚的忙活起来,彦去烧火煮水,冷在照看着冰辰,张叔煮药忙活了好半天,夜都深了,冰辰才缓过劲来,眼神渐渐清澈,血丝也消退了一些。
"张叔,那人到底是谁?真的是你的孩子吗?"冰辰问了一句。
"唉,你既然问了,我也不瞒你说,那家伙就是我的孩子。"
"可是张叔,怎么会是这个样子,不论是性格还是为人处事的方式和您一点都不像啊!"彦也问了一句。
"唉,都是我的错啊!我三十岁得了他,但是我妻子也因此而死,所以我对他是又爱又恨,爱是因为他是我唯一的儿子,恨是他带走了我最爱的人。所以我对他一直是放养的,没怎么管过他,长大后,他就染上了这些臭毛病,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一没钱了就找我要,过年也从不回家。"张叔说着,眼中流露出一丝丝哀伤。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啊!"冰辰感叹一句。
"张叔,你的书还你。"冰辰从怀里拿出了那本医书。
"我只是借阅一下,当时打您是因为心里有火,您老人家又在外面咋咋呼呼的,我一怒,就把您打了,对不起啊!"冰辰恭敬的道歉道。
"没事,没事,要不是你,我还指不定会怎么样呢!"张叔摆摆手说道。
"那您打算怎么办?我感觉他可不是个善茬,身上有一丝杀气,估计手上粘过血。"冰辰凝重的说道。
"我也一把老骨头了,大不了拼死解决了他,也算一件善事。"
"那张叔,我们就先回去了。"冰辰几人告退。
"慢走不送了。"
回去的路上,两人搀扶着冰辰,冷问道:"冰辰,你说咱们把张叔一个人放在那里,那人会不会回来报复张叔?"
"报复是肯定的,那种人我见多了,为了钱无所不用其极,他也一样!"
"那张叔..."
"没事,他指头断了,一时半会儿来不了。而且就算来了,我们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