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它硬拽出来,只能让他自己出来。
“这到底是什么怪物?”
我细细的观察着,“看上去非常的像湘西的蛊虫,””
我点头,“他存在于他的小腹里,就是想要吸收他身体里的废弃的精血。”
兴宁有些惊讶,“啊这样说的话,这个蛊虫,对自这个女人还是有好处的吗?”
我点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蛊虫发疯了,不断地啃食他自己的主人,应该是有什么东西刺激到了他。”
女人不断地在痛苦的呻吟着,符咒的力量也逐渐要消失了,他的爪子开始不断的在动,更加带出来了大量的鲜血。
我沉思,忽然拍了一下手,指着兴宁,忽然问了他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处男?”
兴宁有点尴尬,“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我不耐烦的解释,“也许处男的血会有用的,你说你是不是吧!”
兴宁有点不自在的扭了一下头,不太想承认自己是处男,但是人命关天,这里反正没有别人。
兴宁点头,“对,我就是处男,”
我二话不说,从口袋里拿出来一把小刀,直接往兴宁胳膊上划了一道,兴宁来不及反应,才感觉到疼痛,他的血渐渐从胳膊上流下来。
滴落到了女人的腹部。
兴宁吃疼的捂着胳膊,气愤的看着我,“你他妈不能提前说一声啊!!”
我无所谓的笑了一下,“别介意,人命关天嘛”
兴宁瞬间气绝,和我相处,就害怕自己哪天就被气死了。
我紧紧的盯着女人身体的变化,果然他的血滴进去一会后,她的小腹就开始咕咚咕咚的开始响,像是热水烧开的声音一样
我和兴宁耐心的等着,女人的肚子咕噜咕噜的不断地响着。
不一会,就有一个蛊虫从她的小腹慢慢的爬了出来,通体是金黄色的,闪耀着不一样的光芒。
蛊虫颇通人性的看了我们一眼,我莫名其妙的被他大大的眼神给萌到了。
忽然一阵恶寒,看看这个女人的样子,就是被这个可爱的小虫子给弄得。
兴宁手疾眼快的把蛊虫给弄出了出啦,放在了一个小瓷瓶里。
我看着金色小蛊虫不停地在瓷瓶里挣扎,它还有透明色的小翅膀,不停地蒲扇着。
我笑了笑,“这可是宝物啊,对我们很有用的。”
兴宁有些恶寒,“我们用这个干啥?难道吃了吗?”
我解释,“茅山有一门术法,可以利用蛊虫来作为媒介,制出更加强大的符纸”
兴宁哦了一声,转头翻了个白眼,“你们茅山太过血腥了,还是不如我昆仑慈悲,那现在这个女人怎么办?她的肚子已经完全开膛破肚了,还有救吗?”
我看了一一眼,“恐怕是没有救的了,通知她的家属来吧!”
兴宁膜拜,“大哥,这个就是医疗事故啊,人家来你们医院看个病,结果死了,你们医院会火的。”
兴宁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要不然,我们偷偷处理了?”
我抽了抽嘴角,“你觉得可能吗?快打电话给她的家属吧。!”
兴宁假装咳嗽了两声,“这个也不能够怪我啊,你这不是吧重要的事情交给我了吗?”
我想了想,“先把他的家属下找过来,交流一下,看看情况吧!”
兴宁点点头,看了一下女人刚才放在了我的桌子上的病历本,家人那一栏里写了李富贵。
我抽了一下嘴角,无语的想到,“这个名字还真是喜庆啊。”
第二天,我在接待病人的时候,忽然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医生啊,那天真的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的话,我恐怕就死在这里了,今天我为你送来了锦旗,表达我对你的感谢!!”
我尴尬的看着不停感谢地男人,以前有一次我值班,这个男人那晚为了刺激,吃多了伟哥,来医院那天,只有我一个人在上班,他的某些地方已经肿胀的不成样子,那天把他治好以后,我就几乎忘掉这件事情了,没想到今天他忽然来到医院给我送锦旗。
我尴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应不应该接过来,旁边的兴宁笑的不行,我尴尬的说,“没关系的,我是医生,帮助你这些事情,都是应该的”
男人却一直不停地朝着我道谢,兴宁在旁边调侃,“差不多就可以啦,收下吧,毕竟也是一个荣誉了。”
我瞪了一眼兴宁,只能收下了这个尴尬的锦旗,男人千恩万谢的离开了病房,周围看热闹的人也纷纷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