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泊雨挂念王白秦安危,仗着无知者无畏,又道:“姑娘,既然神道封印如此厉害,咱俩不如从两边树丛偷偷绕过去,些许还能找到一条安全的道路。”
紫衣女郎此时也无奈道:“也罢,既然来了,眼前这七星柱是血衣堂镇堂之宝,咱俩就万万招惹不得,更别提祖师封印了。左右也无良策,咱俩就去看看两侧的血冢一探。”
紫衣女郎说完,碧光一闪,长剑已抄在手中,说道:“血冢凶险万分,远非刚才女尸所比,你务必要紧紧跟在我身后,一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事,看到什么东西,都不许离开我三步之外。”说完,就抬脚往左侧树丛中走去。
“是,是。”叶泊雨忙连声答应,只觉得手心凉丝丝的,却是手心里的汗水混着血水不断的往下流。
说也奇怪,两人一迈进左侧树林,就看到脚下亮起千百盏绿色的萤火灯,星星点点的甚是好看。
越往前走,这种绿色的萤光虫越多,到后来简直密密扎扎,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无奈,两人也只能踩着萤光虫往前走,也不知道这种萤光虫是什么东西,但看着非常好看可爱,但两人心里也不忍心踩伤太多。
再往前走了一段路,只见前边树下似有一团黑影,卧立不动,两人走进前来,却见是一具白骨,白骨旁边围满了绿色的萤光虫,好像这许多的萤光虫都是从这白骨里散播出来似的。
叶泊雨一晚上见多识广,对一具白骨现在也不怎么害怕,低下头仔细看去,只见白骨斜斜的倚在一株大树下,身形好似也不怎么高大,大树下周边隐隐约约能看到开着一簇一簇的那种不知名的蓝花,蓝花丛里赫然插着一柄碧绿色鞘的匕首,应该是这具白骨的生前兵器吧。
紫衣女郎站在树下,看着白骨,正色道:“血衣堂近年来虽然杀人越货,手段卑劣残酷,干的都是伤天害理的事,但创教当初,据说却是正道门派,虽然行踪诡异,但却还是从不伤害良善,保护一方百姓,也曾出过几个赫赫有名的侠客。”
叶泊雨也不知道血衣堂到底是干什么的,一指那白骨,问道:“那这具白骨?你不是说这里是历代堂主和长老的埋骨圣地吗?”
“据说血衣堂立堂规矩如此。除创教祖师外,所有的堂主和长老死后遗体都必须葬在这里,而且必须天葬,所以白骨才会露天。”紫衣女郎幽幽的说道:“血衣堂一向行踪诡异,所行之事堂外之人大半不知所以,行事风格与中原大不相同,这具白骨也不知是哪一任的堂主或长老所留。”
突然,紫衣女子指着地上两架白骨,皱眉自言自语道:“奇怪,这是哪里的白骨,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
叶泊雨顺着紫衣女子说的方向一看,青砖路板上歪歪斜斜的倒着两架白骨,看样子生前都是侏儒,而且明显是受到什么袭击而死在路边,不像刚才那些堂主长老的白骨一样安放在草丛中。叶泊雨一想之下,已知端
的,这一定是西域五奇中的两个人,没想到这么会儿就无端的葬身在这里。
叶泊雨也不挑明,紫衣女子看了一会儿,也想不清楚什么情况,只得暂时作罢。
叶泊雨知道湘西民俗大异于中原腹地汉族,更别说这种神秘的帮派,定有很多闻所未闻的奇特风俗,听了紫衣女子刚才所说,也不奇怪,又问道:“这样的话,那这把匕首肯定不是堂主就长老的心爱武器,说不定还是一柄稀世奇珍呢。”
紫衣女郎回头瞪了一眼,又道:“血衣堂历任堂主和长老都是使蛊和使毒的大行家,他们留下来的东西你都敢起歪心?小心你的小命。再说了,这里边有很多都是当年惊天动地的大人物,咱俩可要毕恭毕敬,别叨扰了他们。”
“那一定,那一定。”叶泊雨心道:“活着厉害,死了也这么厉害?我偏偏就不信这个邪。”但听紫衣女郎说的严重,却也不敢再打什么宝物的主意,心想还是早点把王白秦救出来,离开这个鬼地方才是正道。
两人小心翼翼的绕过白骨,一路前行,但见一路上的白骨越来越多,或站或立,或躺或卧,形态各异,好像都是自己死在原地,而并非死后被别人移进来。白骨身边绝大部分都有兵器,有的是刀,有的是杖,还有一些奇形怪状,说不上名来的兵器,想来是血衣堂的独门兵刃了。唯一相同的就是每一具白骨周围都围满了绿色的萤光虫和不知名的蓝花。
大概走了一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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