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老道大脑袋得意的摇来摇去。
叶泊雨也明白了老道的如意算盘,看看时间才不过未时,正欲坐下调息,好晚上行动,却被老道一把拉起来,“睡什么睡,走,今朝有酒今朝醉,去太白楼。老道让你看看什么才是正宗的女儿红。”
“太白楼!”叶泊雨心道,好熟的名字啊。
元罡老道头一抬,眼睛一瞥,好似对叶泊雨竟然不知道太白楼,感到异常的惊讶,“是啊。来长安城怎么能不到太白楼,那我们岂不是白来一遭长安城。怎么?你不会是不知道太白楼吧?”
无奈之下,叶泊雨看天色尚早,只得打起精神,跟着元罡老道去太白楼。
太白楼是长安城最大的酒家,在朱雀大街第三个路口。叶泊雨跟着元罡老道七拐八拐,从西市上一会儿工夫就拐到了太白楼。
太白楼果然是名不虚传,三重高的巨大酒楼,光酒楼顶上“太白楼”三个金字匾额就有丈许见方,上边的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据说是后来李商隐为了纪念李白,亲自书写的金字匾额。
叶泊雨也熟读史书,记起在一篇文中记载道,当年,李白应诏至长安,唐玄宗在金銮殿召见他,赐他美食,并亲自为他调羹,诏为供奉翰林。但是,李白此人却豪放不羁,有一次,玄宗在沉香亭召他写配乐的诗,而他却在长安酒肆喝得大醉。并且告诉来召唤自己的使者,自称自己是酒中之仙。
看来元罡老道是想学学酒中之仙的豪放。元罡老道一上酒楼就逸兴横飞,手舞足蹈的要了李白当年醉卧酒楼的十八年女儿红,大气不喘的自己连干三大碗,只喝的满嘴流涎。
叶泊雨却满怀心事,拿着酒杯难以下咽,一会儿想起紫嫣不知下落,满怀挂念,一会儿又在猜测法门寺地宫到底有什么秘密,主
持和尚如此坚持不让自己二人进去,莫非炼制阴风珠的大阵真的就设在法门寺地宫?
正思来想去,千头万绪的时候,突然听的旁边传来一声叹息:“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刚与那个紫衣女娃分开两日,就又念念不忘一个刚见面不久的白衣少女。此番情种,真是羡煞旁人啊。哈哈。”
说的叶泊雨不禁满脸通红,抬头一看,元罡老道把一坛酒已经喝了个精光,手里拿着一只空碗,正在煞有介事的望着窗外,根本不向自己看上一眼。。
“道长,切勿拿晚辈取笑。”叶泊雨忙又招呼店小二给老道上了一坛好酒,“晚辈只是好奇那法门寺地宫到底有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
“可惜啊。那个小女娃子天生薄命,阳寿不过七天了。可惜可惜。”老道又自己倒了满满的一碗酒,摇着脑袋说道。
“什么?道长你是说刚才那个白衣少女活不过七天?”叶泊雨吃了一惊,忙放下酒碗问道。
“真是关怀则乱啊。”元罡老道似笑非笑的说道:“老弟你的神念修行不在老道之下,怎么会看不出来。刚才那个白衣女娃儿虽然看似无恙,但是眉宇之间隐现一股青气,而她自己百会穴上隐隐有己土灵力,虽然微弱至极,但也分明是八字属土,此时木气入侵,实乃大凶之兆啊。”说着看着叶泊雨连连摇头,仿佛替叶泊雨惋惜一般。
叶泊雨虽然跟那个白衣少女素不相识,但是刚才在法门寺分明是帮着替自己和元罡老道解围,心存一丝感激。再说那个白衣少女活泼灵动,一般之人见面自然有好感,叶泊雨当然也并不例外。
现在闭上眼睛仔细回想一下,好像确实感觉白衣少女脸上有一层隐隐的青气。如此可爱善良的花季少女怎么会犯煞,叶泊雨也不禁为那个少女可惜起来。
老道在一旁不再说话,只是大碗的喝酒,要了一坛又是一坛,只喝的日暮黄昏,自己烂泥一般趴在桌子上才算告一段落。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叶泊雨知道老道只不过是借酒劲儿休息而已,也不担心,喊来店小二会了钞,扶着烂泥一般的老道慢慢走回客栈。
在客栈中休息了一阵,眼看快到亥时时分,刚才还烂醉如泥的老道果然一跃而起,一言不发的拉起叶泊雨直奔城外的法门寺。
穿过城外一大片金色的银杏林,老道才低声说道:“今晚我们务必查探到胆巴喇嘛的阴风珠大阵在哪里?明日只等妙高和尚一行人一到长安,我们就一齐破了大阵,坏了胆巴喇嘛的好事。”
叶泊雨点点头,但想起胆巴喇嘛的种种神通,心中还是不禁惴惴不安,要是别人看守大阵还好,如果胆巴喇嘛亲自守阵,恐怕凭自己一行人都不是胆巴喇嘛的对手,何况现在只有自己和元罡老道两人。
还有,不知道那天紫嫣和常遇春究竟逃没逃出胆巴喇嘛的毒手,王白秦和梦瑶究竟说没说真话?
元罡老道哪里知道叶泊雨的心思又已经转到了紫嫣的身上,紧了紧衣袖,大踏步的向着寺院的山门走去。
深夜里哪里还有什么香客,寺庙已经山门紧闭,看到叶泊雨二人前来,门口的几个知客僧刚要上去询问,元罡老道袍袖一挥,知客僧就被重手法打倒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叶泊雨知道老道今晚志在必得,所以也不必忌讳小节,忙摒弃掉心中乱七八糟的杂念,默默运起神念,在方圆百米的范围内一寸一寸的搜寻,希望能够尽快找到阴风大阵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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