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春娘恭恭敬敬的给太平公主见了礼。这侧身坐下。
太平公主现在离褚春娘不远。可以清晰的看清楚。她发现褚春娘的脸上仅仅是薄薄的施了一层粉,却显得是雪白娇嫩。比这个白的太平公主见过,可从来没见过这么嫩的。而且在阳光的照耀下,微微的折射出一层莹光。显得是光彩照人。猩红的樱桃嘴,不是那种呆板的红色,而是仿佛是带有生命色彩的一种娇艳的灵动的红色。眼眉画的既细又弯,又黑又亮。长长的眼睫毛仿佛两把扇子般。眼睛周围用黑颜色勾画了,又微微涂上了绿色颜料。是眼睛显得是格外的明媚动人。
今天的褚春娘艳光四射,把一个成**人的风韵变现的是淋漓尽致。她一上台,可把周围评判的目光给吸引住了。即使对自己容貌极为自信太平公主,也可以明显感觉到自己在装扮上今天是远远不及。甚至太平公主都能察觉到旁边驸马薛绍那偷偷摸摸的目光。
不过这还不是太平公主最为好奇的。她最好奇的是褚春娘玉手的指甲。这种对指甲的妆扮是如此的美丽,她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一下子把她给吸引住了。她迫切的像知道这种指甲是如何做出来的。
今天褚春娘的指甲是安玉挖空心思给做出来的美甲。安玉在褚春娘指甲上用铜粉和银粉做花,用孔雀石粉做成绿叶,在指甲上画出立体的菊花图案。再外涂桐油生漆。褚春娘的两只玉手滴尘不染,手指白嫩如葱茎。指甲上金菊怒放,绿叶如翠。整只手犹如羊脂白玉所雕刻的艺术品一般。安玉做好之后,褚春娘是爱不释手,曾经都想找布把手给包起来,惹来安玉好一顿嘲笑,承诺以后还给她做,这才罢休。难怪能把太平公主给吸引住。
女人对美天然就能没有抵抗力。自古以来都是如此。男人永远无法理解女人对于美那种狂热。再怕疼的女人为了美都可以忍受刀割之苦。太平公主也是如此。现在的她满脑门子都是褚春娘的这双玉手。为了搞清这双手,太平公主脸身份也不顾了,开口就叫姐姐了。
“姐姐,能否让妹看看你的手呢?”太平公主脸色微红,开口问道。
医生姐姐把褚春娘给吓坏了。“公主有命,贱妇莫敢不从”。褚春娘站起身来,走到太平公主桌前,把手放到她眼前,让太平公主仔细的看看。
太平公主拿起褚春娘的手,是越看越爱。她都有种冲动,恨不得把褚春娘的这双美手给剁下来,给自己换上。旁边驸马薛绍看的也是目不转睛,薛绍发誓只是自己所见过的漂亮的手了。他多希望这只手是拿在自己手中,肆意把玩啊。
且不提太平公主和褚春娘再高台上窃窃私语,表演仍在进行。这次表演是柔柔。
柔柔是以个典型的江南美女,娇柔弱。安玉给他做的造型是一身薄纱白袍。瓜子脸上轻施粉黛。双目营造出一种朦胧的效果,看上去惹人怜爱。她坐在台上,弹奏的是《葬花吟》。
安玉认为柔柔本来就是一个林黛玉型的美女,这首《葬花吟》交给她是再合适不过了。柔柔本来就是众女中琴艺最高的,即使是真的林黛玉就在眼前,也不见得把柔柔给压下去。
场下众人刚刚从姗姗高音的震撼下清醒,便听见琴音响起,随之便是柔柔低低的吟唱。如同山涧清泉,带着一种浓烈的忧伤,仿佛是从自己心底响起。《葬花吟》本来就是模仿初唐的歌行体。与时代高度契合。名为咏花,实则写人,借助对落花的感叹,来表达对于人生生死的感悟。柔柔唱的如泣如诉,真是声声悲音,字字血泪。只唱的是全场落泪。
柔柔唱完,余音袅袅。全场人还是沉浸在一种悲伤的气氛当中。直到柔柔退场良久,全场才掌声雷动,人们脸上挂着眼泪,拼命为柔柔鼓掌叫好。
这种出场顺序是安玉早就安排好的,显示香香和蓉蓉暖场,对她们才艺要求不高,主要就是展示服装。姗姗上场是为了震撼吸引全场。没有姗姗,柔柔也就不会有这么成功。接下来的连连和依依才只最后的王牌。她们的热舞将要引爆全场。安玉要让台下的众人先感受极致的悲,然后从悲中挣脱出来才能达到极致的快感。
连连今天的打扮在唐朝来,只能用火爆来形容。即使是唐朝风气开放,人们也出来没有见过女人这样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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