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此话一出口,大殿里寂静一片。文武百官面面相觑——我们没听错吧?这个安玉连个《尚书》都背不出来?那他分明就是个草包啊!这就样的人还敢说自己做个文官绰绰有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武后脸上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了。连同笑容消失的还有她对安玉的欣赏。在武后看来,这个安玉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小聪明卖弄而已,这简直是在愚弄自己。真是胆大妄为。
武后面罩寒霜,冷冷的问道“大胆安玉,这就是你所谓的熟读经书?连个区区的《尚书》你都背不出来,你有何资格出此狂言!”
安玉还是不慌不忙,他对武后说道“太后,微臣确实背不出《尚书》,非但如此,微臣连其他的五经,也背不出来!”
此时文武百官一片哗然。这位也太直接了吧,他居然还如此的理直气壮。像这样的草包,大唐还真是不缺,一抓一大把。要是都像安玉这样,都跑来做文官,那向他们那样从小苦读经书还有什么用?那大唐还有什么前途?
武后玉手在龙桌上用力一拍,“大胆安玉,这就是你所说的熟读经书?那你读的是那家的经书?你好大的狗胆,竟敢跑到哀家面前大放厥词!你要是不说出个缘由,那句休怪哀家有功不赏,有罪必罚了!”
安玉上前一步,不慌不忙的说道“太后息怒,容微臣把话说完。微臣读书与众不同。微臣读书,并不是死记硬背,而是只理解书中讲述的道理,学习圣人的精神。所以,微臣直接的书中的道理,别的微臣就不记得了。微臣把这种读书称之为读活书,而死记硬背,囫囵吞枣,微臣把他称之为读死书,臣,不读死书!”
“安于大胆!”安玉话刚一说完,国子监的几个博士祭酒就按耐不住了,他们一起跳了出来,大声指责“好你个黄口小儿,小小年纪竟然口出狂言!须知圣人圣言,浩瀚如海,就是我们穷其一生也参悟不完,你小小就敢说自己理解圣人的道理。你,你简直是大言不惭!太后,次子妖言惑众,须得重刑伺候,方能端正圣人之思想。否则次子的歪言邪说散布开来,天下人都如他一般,明明是不学无术,反而振振有词,那天下还有会谁会再去专心学问?那就是我大唐之祸啊!”
虽然这几个人说的危言耸听,武后也没有听进去。她见安玉说的如此平静,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好奇心上来了“安玉,你既然这样说了,那我再问你,你究竟懂得几分道理,又有何技艺?”
安玉笑笑“回太后,微臣技艺不多,书法绘画,诗词歌赋还是勉强能拿得出手的!置于其他经济地理,格物杂学,微臣自认这满朝文武能比的上微臣的恐怕还找不出来!”
大家都被安玉这番掷地有声的话给惊呆了!贴别是刚刚站出来驳斥安于的那几个国子监的官员,指着安于脸色涨得通红,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见过吹牛的,没见过吹到这个程度的。在安玉的眼里,这汇集了大唐最精英的文武百官,几乎成了土鸡瓦狗一般!
武后都愣住了,安玉这番话也太过了,这简直是不给自己留后路了。这个安玉要么就是惊才绝艳,要么就是脑筋坏掉了,自寻死路。
一个国子监官员怒声说道“太后,这个安玉既然敢说出此等狂言,请太后恩准,让我们在这大殿之上,在太后面前,考上一考,要不然臣等不服!”
我后这回又来了兴致“好,既然大家都不服,那哀家就再考上一会,安玉你可愿意?如果,你是肆意欺骗哀家和众位大臣,那安玉你可是死罪难免,你可要想清楚了!”
安玉躬身行礼道“还请太后再出题,安玉愿意证明自己所言不虚!”
既然安玉应了,那武后就盘算着个什么题。想了想武后开口道“安玉,哀家昨日路经御花园,偶然看到在花园一角有一支腊梅盛开,哀家见此花孤独无依,却傲然盛开,心中有所感悟。今日哀家就依此花为题,命你赋诗一首!”
武后话音刚落。安玉就朗盛说道“启禀太后,微臣这里有了!请太后赐笔墨!”
武后挥挥手,有小太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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