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强宋群喊来,某要着甲。”
“……着甲?”
“江夫人想看某顶盔贯甲的俊模样,正好穿了给她看看。”
柳枝板着俏脸下去了,等了好一会,刘强宋群捧着甲胄进来,麻利的为他套好甲胄,柳枝的桃花眼就亮了起来,道:“郎君穿了这甲果然威风。”
“那当然。”秦越指指头上的猛虎试水造型,再整整腰带上的虎型搭口,笑道:“配不配?一对儿。”
柳枝轻哼一声,“就会油嘴,却没个胆儿。”
秦越哈哈大笑,手一挥,“走,吃早饭去者。”
进了餐厅,见江夫人早候着了,一夜未见,却是更显容光焕发。
“呀!好俊的甲胄。”
“嫂夫人,有你这样夸人的么,摆弄了小半个时辰,就为了给你开开眼。江典吏呢。”
江夫人笑道:“他呀,就是个劳碌命,这不,乡下弄水官司,他一早就下去处理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情了。”
秦越眉开眼笑的扶着江夫人坐下,笑道:“既然如此,正好我们慢慢吃,噫,蒸的虾饺么,正合某的口味。”
……
陈疤子他们居住的客栈小院内,十个少年兵分散四周守着,两白发老兵在院门口候着,陈疤子的房间内,一场会议正在召开。
“某今天和老安去街上转了转,城里的人日子过的还不错,看到好多个孔武有力的,腰上别着刀,身上那股味儿一看,就知道是见过血的。”说话的是牛伯,他奉命去城里看看市情。
“乡下来的就精穷了,十个人九个赤脚没鞋子,但这里的盐质上好,而且很便宜,但只论两卖。”
秦越笑道:“这里是私盐窝子,当然卖的便宜,论两卖是因为只卖给乡里乡亲的,也算是一种福利吧。”
老安补充道:“这里的人很不友好,人人看着我们都象是防贼似的,走街上,还有人跟哨。”
“县衙里有三十多个衙役,功夫都不弱。”
听秦越这么一说,陈疤子冷声道:“这些人好本事,能把县衙当贼窝。”
“所以这里会沦到县官不敢到任的地步,昨晚听江洪说,都快七八年了。不过也是,在这贼窝里当官,没点本事可不行。”
甲寅对这些人的本事钦佩不已,道:“那朝庭为何不派兵剿灭了他们。”
秦越道:“很简单,该交的赋税一钱也不少,该摊的劳役一个也不缺,再说了,朝庭自己还三五年一换呢,有些事情没精力顾上呐。说说看,既然进了贼窝,我们怎么办?”
陈疤子冷声道:“要想在这顺顺利利的征兵,不可能了,能招到的也是老弱病残,而且城内不可守,要去城外立寨。”
“大家都小心点,能不出门就不要出门,我怕吃一碗面让你付两碗的钱,钱小事,剖腹以证清白就麻烦了。”秦越搓搓脸,站起身,抚着被陈疤子搬进房的弩弓,缓缓道:“我的想法是,堡垒还要从内部攻破的为好,希望昨晚埋下的伏笔有用。”
“什么伏笔?”
秦越嘴角勾起,笑道:“吹牛呀,我要吹起牛来,牛皮就不是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