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中止了两人的耍宝,道:“有本事别在这练,看你们谁能在血杀营常胜营挖的人多,那才叫本事。”
“还有,你俩每人去挑上十个样子正的兄弟,收拾的利利落落的,去城东城西分别招人去,谁招的人多,谁先当旅帅……
……唉,话还没说完,所有招来的人,都必须花枪哥验过了,合格了才算数。”
“好嘞,看我的。”
李行一拍胸,祁三多就作势一膝斧。
……
随着秦越的一声令下,虎牙营开始了热火朝天的征兵练兵,入伍就给三贯足数铜钱的安家费,这让不少当地年青人心动,加上马队、血杀队把盔甲洗刷的瓦亮瓦亮的,雄纠纠气昂昂的当兵样子,三天就招了不少人进伍。
李行人活跃,多叫了三五个兄弟在城里值守征兵,自己带着一队人去了乡下,几天一转下来,又给他拉了五六十人来,
在绝对的数字悬殊前,祁三多只好认输,老老实实的继续扛大旗。
陈疤子与秦越分工明确,他管军队,负责城防与练兵,秦越负责民政,筹备粮草,抚民讼断,忙的不亦乐乎。
当然,以秦越的聪明,还不会傻到亲自劳形于案牍的地步,自有原来的典吏衙役忙活,然后汇报上来,凭喜好判批。
因为秦越没有看过一个字的大周刑统,而霍丘沿用的还是大唐的律法,最后在定夺上,当然,也只能凭喜好了。
秦越知道这不是个事,好在李谷很快的来履行他的职责来了。
这位兼着寿州刺史的的当朝宰执,来霍丘巡视皇朝新领地的同时,也带来了一位正牌县令。
“不知李相大驾光临,末将有失远迎。”
李谷拂须笑道:“也是临时起意,就没通知了,干的不错,民众安然,街市井然有序。”
“多谢李相赞益,全靠李相领导有方,末将这是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上呢。”
李谷哈哈大笑,“县治虽小,可该有的事情一项也不会少,不过你接下来就轻松了,这位是新上任的霍丘县令曾梧,字凤栖,你俩好好亲近亲近。”
秦越一怔,忙笑着施礼:“原来是曾明公当面,恕末将有眼不识泰山。”
“免礼。”
那曾梧年约三旬,留的一口好美须,面白如玉,身着绿袍,当真是翩翩美男子,不过架子却也足够大,只开了尊口答了俩字便不在说话了。
秦越见他目中无人的样子,心中冷笑,便也不再理他,自与李谷叙话。
李谷公务繁忙,只大致在城里走了走,看了看,又对新官上任的曾梧勉励了几句,便回了正阳关。
秦越送他出了城,便回来衙门与曾梧交接。
曾梧施施然的在正位上一坐,道:“秦将军这几日辛苦了,这民政之事今日就移交与本官吧。”
秦越见其如此无礼,强忍心头怒气,笑道:“事出仓促,没来的及准备,容某准备一二,明公先喝茶杯歇一歇,一会就好。”
“哼。”
曾梧从鼻孔里冲出两股恶气,“突然而来,要是便是你没有防备,立即封锁府库,清点帐册,然后本官才好拜印升堂。”
秦越心想,这李谷从哪里找来的二愣子,书呆子,不可能就用来恶心人的吧?
这里可是才占领的地盘,李谷不可能毛燥的派个屁事不懂的人来,他的葫芦里究竟卖什么药?
秦越揉揉太阳穴,把浮燥缓缓的压伏到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