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弟定然不辱使命。”说完,白轻盈决绝离去。
皇上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似有若无,淡然一笑,似是别有一丝想法。
“皇上,九王爷……”丁全微微担忧。
皇上一抬手,冷毅道:“其实他去不去都一样,但他是朕的亲弟弟,朕信他!”
白轻盈刚离开差不多一个时辰的功夫,晨光熹微,外面就传来喧嚣之声。
“不好了,南荣王府造反了!”
“南荣王爷带人直闯前殿,眼看就要杀过来了!”
殿外传报声一浪接一浪传来。
正在桌边看书喝茶一宿没睡的皇上,依旧没想要停下来的意思,伸手捡了一块盘子里叠放的芜花糕,缓缓咬了一口,随即眼睛一放光,看着手里的糕点:“嗯!这点心不错,那丫头定然喜欢吃,回头等她回来了,记得给锦翠阁送去些!”
立在一旁的丁全,见他如此不温不火,着急道跺脚哀求道:“皇上,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是赶紧撤走吧!这里危险啊。”
皇上抬起头,瞅了他一眼,十分不屑:“丁公公,你也是这宫里的老人了,该是见多了世面,慌成这样成何体统!”
丁公公扯了袖子,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水,皱巴巴道:“奴才的确是这宫里的老人儿,但此番状况,着实还是第一次遇到啊。皇上……”眼瞅着丁全就要下跪了。
皇上一抬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好了,朕也是头一次,该来的总会来,走吧!”
“走?”丁全傻愣,“皇上,你方向反了啊!”
只见皇上转向前门,掸了掸身上的龙袍,却依旧不慌不忙,朝大殿走去。
丁全一脸无奈跟在后面。
赵临渊一步步走向龙椅,每一步都踏的无比坚实,最后端坐在上面,一脸煞气:“这是朕的皇位!朕倒要看看今日谁能将它夺走!”
想着高蓝看自己的那份寒冷至极的眼神,南荣春花带着满腔要倾泻的怒火,挥舞长剑,领着一众人,杀戮无数,凡抵挡者皆不留活口,倒地者堆了一片,血流成河。
他们披荆斩棘一路高歌,直闯太和龙殿。
直到站在与皇上对面的大殿之上,他看着正襟危坐在龙椅上的赵临渊,两人电光火石,四目相对。
“南荣春花,哈哈,朕的七弟啊,自小朕就觉得能与朕在智谋上抗衡的也只有你了,果不其然终有今日,朕等了许久了,还以为你这斗志随着曲乐悠闲时光消磨掉了呢。”赵临渊一派气定神闲,似乎是坐等他到来。
南荣春花发出无比冷戚的声音:“果然是赵临渊!我身体抱恙,沉迷舞乐,也没迷惑到你。”他说完,转而话锋一变,凌厉无比,“今日我要拿回我赵家姓氏,我要昭告天下,我是南荣春花,但赵祁欢才是我的本名!我父亲姓赵,母亲姓祁,本取义赵祁之欢……”南荣春花说完,幽幽苦笑。
南荣春花旁边的慕容咻趁机质问道:“赵临渊,你这皇位做的名正言顺吗!先皇遗嘱传位的人可并非是你,还不是太皇太后跟你一起愚弄天下。如今起事,我们也是名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