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总!”几个小时后,余庆阳在办公室里见到垂头丧气刘海。
“看你那个熊样!怎么打败仗?还是让人给煮了?”余庆阳没好气的骂道。
“余总,我给公司添麻烦了!造成公司损失……”
“你他酿的还有脸说,收拾一个小电工,有的是方法,你TM的选了一个最笨的方法!
你最愚蠢的是什么?
就是你想找人收拾他,用得着在大庭广众之下宣传吗?
最愚蠢的就是你这种人,生怕全世界不知道你厉害,不知道你要收拾别人!
恨不得拿个大喇叭广播一下,你怎么不录像?去电视台播放一下?
好让泉水市的人民都知道,你刘总多么威风,说收拾谁,就收拾谁?”余庆阳气的拿起办公桌上的文件就砸向刘海。
不用明说,单刘海到办公室不是强调自己没有找人,而是承认错误,就已经说明了问题。
刘海站在余庆阳的办公桌前面,微微弯着腰,低着头,对砸过来的文件也不敢躲。
“你找的人可靠吗?”
“应该可靠!”
“什么叫应该可靠?你这事出一点差错,你就得进去蹲两年!你这不是打架,是买凶伤人!打断胳膊,这可是轻伤起步,你觉得是小事?”余庆阳怒骂道。
生气,气的是刘海的鲁莽,太他吗不靠谱了。
骂完,还不能不管,“你找的什么人?”
“我小舅子!”
“你还真行!你这姐夫当的!”余庆阳气笑了。
“我小舅子是武校毕业的········”
“什么学校毕业,伤人也得负法律责任!”余庆阳骂了一句,拿起电话,把甄龙叫进来。
“你现在跟着刘海去接上他小舅子,连夜送到京城去,安排人看住了,不允许他回来!”
“是!”甄龙立正,答应道。
“你告诉你小舅子,在京城老实待着,我让二建那边给他办理入职手续,嘴巴闭严实了!”
“谢谢余总!谢谢余总!”
“赶紧给我滚!看见你就生气!”
骂跑刘海,看看时间差不多快到和丁区长越好的时间了,余庆阳起身离开办公室。
来到南山区政府,丁区长的办公室,供电局的人还没到。
“丁区长,上午的事,麻烦领导了!为我们避免了数千万的损失!”余庆阳一进门就拱手抱拳感谢道。
“这不是逼着我强硬起来的时候了?”丁区长五十多岁,个子不高,梳着个背头,红光满面,看上去也就是四十多岁的样子,看着余庆阳笑眯眯的刺道。
“领导见谅,我那也是着急啊!你说说,一上午数千万的损失,这得什么样的家业能承受的起这个损失?”余庆阳连忙赔不是,并解释道。
但是,真实的损失肯定没有那么大,自己的搅拌站,自己的工地,最多也就是损失一上午的人工费和机械费而已。
但是,从账面上算,可就不是那么算了。
“行了,供电局的毛局长还没到,你先说说你那个什么水厂的事!”
“我们集团在南山区仲南镇那边有一座水厂,生产的水主要是销往阿吉及利亚的,这不是随着那边的业务范围越来越大,员工也越来越多,我们水厂的产能有些跟不上了,所以准备扩建成,年产二十万吨的瓶装水厂!”
“阿吉及利亚一年能消耗这么多水?”
“别说这么多水,就是一个大明湖的水运过去,也剩不下!”
“我看你们生产的都是二百升的小瓶水,既然那边这么缺水,生产五百升或者一千升的大瓶水不是更加经济吗?”
“是这样的领导,我们一开始也是生产五百和一千的大瓶水,但是那边太热了!
一瓶水如果打开一次喝不完,过几个小时,就会坏掉,水里滋生出细菌!
当初没有注意,好多工人因为这个拉肚子,差点闹出人命来。
所以,我才改生产二百升的水,这样一次可以喝完……”余庆阳耐心解释着。
没去过非洲的人,永远无法想象,非洲的自然环境很美,但是对中国人非常的不友好。人家非洲人天天喝生水,一点事没有,但是中国人,烧开的水,放凉了喝,都有很多人拉肚子。
“一个水厂扩建,可是弥补不了我的伤害!
咱们可都是泉水人,我们南山区给的条件比东城区差吗?
为什么你在东城区投资那么大?
在我们南山区就投资这么一点?”丁区长幽怨的看着余庆阳。
一个大男人,还是大区长,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实在让人受不了,把余庆阳看出一身鸡皮疙瘩来。
“丁区长,咱们先解决供电局的问题,好吧?
以后如果咱们南山区有什么大型的基础建设需要资金,我们也可以参与进来!”余庆阳笑着给出一个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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