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这次算是领教你郑总的利益才是根本了!
请吧!咱们后悔无期!”刘芸丽冷冷笑着,根本不买郑朝阳的账。
现在银根收紧,地价下跌,很多地产公司手里捂着的地都继续出手,有钱根本不用担心拿不到地。
就算是不从房地产公司手里拿地,以他们华禹还魔都市政府的关系,直接从政府手里拿地也不会贵。
可以说,华禹置业愿意和郑朝阳合作,完全是因为她的面子。
现在,她的面子卖出去了,却被郑朝阳给扔到地上,这让刘芸丽如何不气恼?如何不恨的牙痒痒。
它已经是忍了再忍,才强忍着没有一杯茶泼到郑朝阳脸上。
“小丽……”
“别,咱俩没那么熟,你叫我刘女士,刘总,甚至叫我名字都可以!”刘芸丽话锋犀利,一点都不饶人。
“好吧!刘总,就算不需要华禹替我垫付土地出让金,咱们的合作也可以继续啊!
借给我资金交土地出让金,和咱们联合开发并不矛盾!”
郑朝阳城府很深,或者说涵养很深,刘芸丽如此嘲讽,郑朝阳依然是面不改色,微笑着和刘芸丽说话。
不急不躁,好像刘芸丽讥讽的是别人。
“郑总,你弄明白一件事,现在之所以有社会资金愿意借给你,并且只要十个点的利息,那是因为有我们华禹给你背书!
也是因为我们华禹置业和你联合开发的前提下,对方才愿意借钱给你的!
要不,我明天宣布不在和你合作,你看看那些社会资金还愿不愿意借钱给你!”
关于刘芸丽说的这个,郑朝阳心里非常清楚。
在寻找华禹合作之前,他不是没有去找那些社会资金,可是要么一句资金量太大,他们吃不下;要么就是条件苛刻,已经不是扒一层皮的事了,而是直接榨骨吸髓。
在他放出和华禹合作的风声后,那些社会资金才变得热情。
也正是清楚这些,郑朝阳才会一直耐心的和刘芸丽商量。
被嘲讽也不翻脸。
郑朝阳是一个纯粹的商人,一个以利益至上的商人。
作为一个投资商,什么诚信,什么理想抱负,都只是实现目的的工具。
“呵呵!郑总想的真好!用你的话说,利益才是根本!
如果不是我舍面子找董事长,华禹凭什么和你合作?
华禹不差钱,也不是拿不到地皮!
我们自己开发,利润都是我们自己的,何必和你合作,分你利润?”刘芸丽依然是话不饶人。
郑朝阳被刘芸丽怼的有些下不来台,头疼非常。
早就知道刘芸丽难缠,只是以前没有利益冲突,大家相安无事,相处的还比较愉快。
现在有了利益纠葛,刘芸丽的难缠,他是彻底领教了。
有心翻脸,却又没有足够的底气。
魔都这边的关系,郑朝阳不如刘芸丽。
真翻了脸,刘芸丽指定给他使绊子,那时候不止头疼,还会肉疼。
作为纯粹的商人,面子是什么?值多少钱?利益才是根本。
这不是郑朝阳自己的观点而是商界普遍现象。
“刘总,买卖不成仁义在!何必这么咄咄逼人呢?
难道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就这么不值钱?为了一点利益你就和我翻脸?”
“我呸!你郑朝阳还好意思和我谈交情?
和华禹合作,是我舍着脸讨回来的人情!
结果呢你把我架起来,把我的脸扔到地上,你讲过一丝一毫的交情?
算了,我现在懒得和你说话,看到你我就恶心!
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就当咱们没有认识过!
郑总可以走了,别逼我骂人!”刘芸丽啐了一口,冷冷的说道。
“……”以郑朝阳的涵养,也是被刘芸丽怼的脸一阵青,一直红。
不得不佩服郑朝阳的涵养和城府,刘芸丽说的已经如此难听,郑朝阳还是忍了下来。
分析得失之后,郑朝阳决定还是妥协。
“好吧,你赢了!还是按照之前说的,十五个的利息,我从华禹借款!这总行了吧?”
“刘总,你想的太简单了,你当华禹是公共厕所,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你想合作也行,别说我刘芸丽绝情!
二十个点利息,合作按照双方投入的资金进行分配利润!
地皮价值,按照现在的地价格折家按百分之八十计算投入!
并且,华禹全权主导地产开发!你不得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