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两个孩子都要离开,寒谨言和安瑾瑶便决定带着他们去祭拜寒谨言的父母。
安瑾瑶也只是在结婚以后第二天,跟着寒谨言来过这里。
不是普通的墓园,而是在一处湖边。一颗古老的榕树下,寒谨言的父母就躺在那里。
安瑾瑶这次来的时候,远远地就看见原来的那座坟墓旁边又多了两个,她有些疑惑的看向寒谨言,却没有问出口。
走近以后,她才看清楚,那两座坟墓的墓碑上分别是她父母和她的名字:贤岳父岳母之墓,爱妻安瑾瑶之墓。
看到这些,气氛突然就沉静下来。
安瑾瑶看着那两座坟墓,心里像是被人撒了一把风沙,说不出的感觉。
寒谨言见她不说话,以为是她生气了。神色有些焦急的解释道。
“那时候我以为你已经遇险了,你和岳父岳母都没有留下任何东西,我便给你们做了这个衣冠冢。那段日子,我就住在旁边的小木屋里,毕竟对我来说重要的人都在这里了。”
安瑾瑶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转过身紧紧抱住寒谨言,将脸埋在他胸前,不让他看见自己眼中的泪水。
“现在对你来说最重要的人都在你身边了,活生生的我们会一直陪着你!”
寒谨言被她突如其来的拥抱惊到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安瑾瑶有什么地方变得和从前不一样了。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不仅昨晚满足了他所有的想法,今天也是无时无刻不在表达自己的爱意。但是这种变化,他很喜欢!
“嗯,你们都在我身边了!”
寒谨言也回抱住安瑾瑶,两人在春风里感受着彼此满满的爱意。
“爹地,妈咪,那里有个小木屋!”
小宝一眼就看见了湖滨的那个小木屋,兴奋地朝那里跑去,小贝也紧紧跟着。
寒谨言笑着牵起安瑾瑶手,两人一起往前走着。
“这里有阿姨定期打扫,还会放一些生活用品,方便我随时过来。”
安瑾瑶看到里面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就连冰箱里的食材也都很新鲜。
“不如我们在这里一直待到小宝小贝他们离开吧!”
看到木屋里一应俱全的生活用品,安瑾瑶提议道。
接下来的这几天,就让他们一家四口好好在一起,不要被任何人打扰,远离那些烦心事,好好的陪伴彼此。
“那太好了!”
小贝很喜欢这个小木屋,听到安瑾瑶的建议,立刻拍手赞成。寒谨言和小宝也觉得这是一个好主意。
就这样决定之后,一家人便开心地在木屋里参观起来。
这座木屋是寒谨言五年前才命人盖的,里面的设备都很新,住起来也很舒服。虽然只有一间卧室,但是书房的空间很大。寒谨言提议要给小宝小贝准备一张吊床,两个小家伙都一脸期待地希望他赶紧开始。
说干就干。寒谨言从杂物间找到之前盖木屋时留下的工具和木板,将它们全部拖到小木屋的前面,寒谨言便开始动起手来。仟仟尛哾
两个小家伙蹲在一旁,动作一致地双手托着下巴,眨巴着一双大眼睛,一脸崇拜的看向爹地。
看着寒谨言熟练地将一块块木板拼接起来,有了床的模样。小贝非常认真地对寒谨说道。
“爹地,为什么你什么都会,你简直太厉害了!你就是全世界最好最好最好的爹地!”
听到小贝夸张的赞赏,寒谨言觉得他这辈子所有的荣誉:什么杰出企业家,什么投资金手。都不如“世界上最好的爹地”这个称号值得骄傲。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湖边的晚风吹起来有些萧瑟。寒谨言担心两个孩子着凉,便用手边的碎木搭了一个篝火堆。
安瑾瑶不会做饭,便将冰箱里的一些肉和蔬菜穿起来,和小宝小贝一起围坐在篝火边,一边烧烤,一边看寒谨言制作吊床。
眼前这个男人已经将外套脱了下来,优秀养眼的身材透过白衬衫显露出来,看他认真的神情,安瑾瑶总觉得心里暖暖的。
“好了!”
寒谨言不仅做好了吊床,还做了一个秋千,小宝小贝此时已经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争着要去做秋千。
小贝和小宝两个人在秋千下面嬉戏打闹,安瑾瑶将寒谨言脸上的汗擦干之后,便拉着他坐在篝火旁边,塞了一串烤肉放到寒谨言的手里。
“辛苦啦!快尝尝,我亲手给你烤的哦,你看我的手,串这些肉的时候手被扎了好几次。”
安瑾瑶撒娇地将手放在他面前,上面真的有几处用创可贴包起来的伤口。寒谨言心疼地捧起那双手,小心翼翼地吹着。
“以后想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不要自己动手,叫我去做就可以了。有没有上药,受伤的时候怎么也不叫我?”
说着寒谨言就要去起身回屋拿药箱,却被安瑾瑶拉住了。
“哪有那么严重,现在估计都已经愈合了。你还说我,你看看你自己手上的伤口。”
听她这么一说,寒谨言才发现自己手上倒是有几处伤口,估计是方才切割木头的时候伤的。
他不在意地说道,“没事,只是小伤!”
安瑾瑶猜到他会这样说,白了他一眼,便起身回去拿了药箱出来。
“真的不疼!”
安瑾瑶不理会他的说辞,直接将他的手拉过来,借着火光,小心地挑出嵌入手里的木刺。
火光将她的脸映得红彤彤的,她的睫毛影子被拉得很长,遮住了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如雪的皮肤,此时泛起了红晕,像是少女微醺之后的那一抹潮红,瀑布般的头发被她松松地挽了一髻,小巧圆润的鼻头因为专注已经有些出汗,贝齿轻轻地咬着下唇,让寒谨言看得开始有些燥热。
安瑾瑶被她盯得有些害羞,还好此时的火光能够遮住她羞红的脸庞。
“你在想什么?”
安瑾瑶问道。
“我在想,当初盖木屋的时候好像忘了做隔音,今晚可能要辛苦你忍一忍了。”
他这话让安瑾瑶没有听明白,当她抬起头,看到他眼神中闪烁着的欲望,瞬间又羞又气。
“你在胡说什么呢?孩子还在这呢!”
安瑾瑶故意加重手上的力气,寒谨言吃痛倒吸一口冷气。知道她害羞,便不再逗她。
“好了!”
安瑾瑶终于将他手上的伤处理好,便抬起头,刚好对上寒谨言的眸子。
双目相对,周围只能听得见火堆发出的噼啪声和不远处孩子的嬉闹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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