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藤新一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已经临近傍晚了。
他空白的大脑呆滞了几秒,立即用胳膊支撑着想要坐起来,后背上的伤痛的他发出一声呻吟。
“你怎么能不遵医嘱就随便乱跑出去呢,背上的伤还没好,怎么能这么任性啊新一?”阿笠博士一脸严肃的凑上去训斥道,赶紧将他扶起来。
“博士……”工藤新一感受着背后的疼痛,将绵软的枕头垫在后背缓解伤痛,“我没什么大事。”
“还说没什么大事,偷偷吃了药,又跑去火场救人,我说你就不能听听小哀的劝告吗?这样下去出什么意外……”阿笠博士说着,看到工藤新一怅然若失的表情,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小兰那孩子刚刚来看你了,你把真相告诉她了对吧,你们两个因为这个吵架了?”
工藤新一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摇摇头,“博士,别说了……以后别在她面前提我。”
此时全程坐在窗边翻看着一本杂志没发一言的灰原哀闻言看了他一眼。
阿笠博士看起来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工藤新一没什么聊天欲,即将滚出嘴巴外的话也被他咽了回去。
“那个爆炸原因查清楚了吗?”工藤新一突然问道。
“查清楚了,是意外,由于电器短路,再加上那个地方堆满了易燃物品,所以来查案的警察说是意外……步美那几个孩子已经由家长带回去了,真是的,好好的一次出游……”
“意外?”工藤新一蹙眉,看向窗边的灰原哀。
“对了,新一你还没吃晚饭吧,”阿笠博士说着,拿过桌子上的一个水果递给他,“先吃点水果吧,一会儿还有警察来做笔录。”
“笔录?警察?”工藤新一接过水果,眼底阴郁不散。
“是当地的警官管辖这个区域,那几个警察,连你都没见过,”阿笠博士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天都快黑了,新一你还没吃饭吧,买的早饭凉了怕你不好吃……”
工藤新一眼看着阿笠博士走出病房,直到他消失才收回目光,“喂,灰原。”
灰原哀看着杂志漫不经心的回应他,“什么?”
“我在火场的时候,遇到了一个穿着黑大衣,身材高大的男人,但我敢肯定那不是琴酒,所以你好好想想,你在组织的时候有没有见过和琴酒穿着相似的高大的男人?”
灰原哀冰冷的脸在听到“琴酒”两个字的时候明显变得苍白起来,她眼中闪过一丝惊恐,随即恢复了神志,冷静下来分析,“我倒是没有在组织见过和琴酒一样的男人,而且那也不一定就是组织的人,或许只是单纯的犯人,组织有规定的,除了像琴酒那样重要的成员外,其余的是不可能,被允许擅自行动的。”
“单纯的犯人……”工藤新一重复着自我斟酌言语。
“怎么了?”灰原哀走过来问。
“对了!灰原你打电话让博士先别回来,那几个要来做笔录警察有问题,”工藤新一一边说着一边强撑着受伤的身体下床,“这次的爆炸明显不简单,我去通知小兰让她……”
话语有头无尾,工藤新一突然像被强制关机了一样,僵在当场,他一手还保持着掀开被子的动作,一手支着墙以防自己倒下。
“对了……她……”
灰原哀听着工藤新一喃喃的自嘲,望着他,欲言又止。
“毛利侦探事务所的那位小姐已经让那位毛利大侦探接走了,那位铃木财团的小姐更不用说了,你不用操心。”
工藤新一回神,冷笑了一声,语气冰冷,“是吗……得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那几个要来的警察可能不是什么好茬,我解药的药效快过了,如果在他们面前变小那后果不可预料,灰原!”
灰原几步走到病房门口,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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