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指不定梦中那小哥哥是咱上辈子的小情人儿呢,嘿嘿!
走下一楼,季安延给自己榨了一杯果汁,坐在客厅小餐桌上,她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儿,爸爸妈妈好像有好几天没回来了……
烦躁地往椅子后背一靠,该不会被抛弃了吧?呼,该死的,她都是个成年人了,这种遇到爸爸妈妈离婚担心被抛弃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儿?
季安延懊恼地拍拍后脑勺,别想太多别想太多,船到桥头自然直哈!
拍着,季安延忽然一阵头痛,天,这又是怎么回事儿,不要是伤心过度压抑成伤哇?
无力的抬起双手按压着太阳穴,借以缓解疼痛感。一下一下,季安延没有想到的是,最后她居然直接晕倒在地……失去意识的那一刻,季安延都还没能接受居然会头痛到晕倒的事实,怎么回事儿,头痛而已啊,怎么就会晕倒?!
唔,其实还有一个可能……老娘可能要穿越了……再见,我亲爱的二十一世纪。
“离婚?!我不要你们离婚!”季安延听到爸爸妈妈的争吵声,冲出来大喊着。
“延延,你不要怪爸爸……”
“为什么?爸爸为什么啊?!”季安延哭了,她还是一个半大少年,从没有想过幸福的家庭中会出现父母离异这种境况。越是不可预料的,越是难以接受。
她冲出家门,来到与那人相约的地方。
“小安延,怎么了?”那人问。
季安延没有说话,她这会儿心里特别难过,没人管她还好,可如果在那人如此温柔的关怀下,就怕自己一开口就是止不住的哭腔抽噎。
“小安延不开心的话,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吗?”
季安延点点头。
来到新城区的无人街区,那是一群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人群,骑着机车狂飙,在这秋风猎猎作响的季节里,肆意奔腾,无所顾忌。
有人看到季安延两人的出现,停下车来,好事者还吹了个口哨,以示欢迎。
“嘿!今儿个怎么有空?”其中一机车党问道。
那人没有回答他,只是轻轻牵着季安延的手,走向另一个机车党少年。
然后,那人问季安延:“小安延,想不想学?”那人俏皮地向季安延眨着眼睛,姣好的面容即使素面朝天也美得动人心弦。
季安延用力地点点头,她从一看到这些飞驰的机车起,骨子里的血液就忍不住兴奋,早就忍不住想要尝试一二。
“祁天阳呢?”那人问。
“天哥最近没空啊,说是要忙着应付高考呢!”机车党甲说。
“哇,天哥怎么回事儿?真的乖乖当好宝宝啊?”
“大关你省着点吧,你现在也就高二,我看你高三了回不回去!”
“就是啊大关,咱们这只是机车兴趣部落,你还真当自个儿混黑的啊,不用学习不用工作。”
那边他们聊着,这边季安延已经爬上一辆机车准备出发了。那人坐在季安延后面,说,小安延 ,去吧,青春本是义无反顾的征程。
季安延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她做了一个梦,一个像是在播放着过去的真实梦境。
季妈妈端着一杯热牛奶走进来,问她还有哪里不舒服,她摇了摇头,没说什么。等到季妈妈走出去后,她掀开被子走到书桌前,拿起笔回忆着梦里的场景,半响过后,画稿里出现的是梦里那人牵着她走在路上的背影。
拿起这份画稿,怔怔地看了半响,忽然眼睛发酸,妈蛋,这是谁啊,为什么老娘好像很难过的样子啊?……
季安延禁不住抽了抽鼻子。
电话响起,是尹易洋。
“喂!干嘛?”因为刚才的鼻子犯酸,这会儿季安延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鼻音,通过电话的传送,这种鼻音更是放大好几倍。
那边尹易洋毫无形象地蹲在自家店门口,一手拿着木刻刀跟一只半成品大象,一手拿着手机在讲电话。听到季安延的声音,他说:“哎,你哭鼻子啦?”
“什么鬼,没有啊!”
“真的?怎么听你声音像刚哭过一样啊?”
“都说没有啊,你听错了吧。废话少说,说吧,什么事儿?”
“喔,那什么,你今天有空吗?”
“怎么?”
“唔……那个……”
尹易洋支支吾吾的语气让季安延觉得有点奇怪但更多的是想揍人,“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大姨夫来了不知道怎么处理吧?!有话就说,有屁走远点儿放,别支支吾吾的。”
“……季安延你特么的一点朋友爱都没有啊,你才大姨妈来了咧!”
“不好意思,我大姨妈前天刚走。”
“……”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今晚出来,阿烬说有事找你!”说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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