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打没少讨。”
“厉害,我懂了。”林东不明觉厉。
“博哥,你之前假设的前提是什么。”王旭问。
陈博吞吐道:“所有输出一定会造成伤害。”
“这本身就是个伪命题,假设的大前提便错了。”王旭指出要害。
“我现在知道了。”陈博吁了口气。
王旭又类比道:“[八卦阵]给人的感觉很玄乎,如同持筹码下注,你永远不知道这一手是赢是负,有时赢得盆满钵满,有时输得倾家荡产。”
“而[藤甲]给人的感觉就像城乡结合部站街揽客的小姑娘,钱不到位冷眼相待,钱一到位夜夜笙歌。”
林东附和道:“跟追女孩子一个道理,[八卦阵]是可望不可即的女神,永远看不到进度条,[藤甲]是绿茶公交,钱到位突突突。”
“懂得举一反三,我很看好你。”王旭赞赏道。
“不就是俩装备么,又是下赌注又是追女孩的,至于么?”陈博撇撇嘴。
“方便你理解啊,不然我跟你扯大道理,你确定你能听懂?”王旭笑了笑。
“不试试咋知道。”陈博慌慌张地应道。
“经济学里的理性人假设,你知道是什么吗?”
“经济学的东西都来了?这不是个棋牌游戏吗?”陈博几度心肌梗塞。
王旭介绍说:“理论是相同的嘛,理性人假设认为每一个从事经济活动的人都是利己的,他们都以最小目的获取最大利益为目标,不受任何条件制约限制。”
“打牌呢,也是类似的道理,在国战模式下,盟友的界限很模糊,前期擦枪走火在所难免,让所有玩家不计仇恨喜恶,以追求最终胜利为目标,这现实吗?”
他自问自答道:“明显不现实,我玩过几把,只图自己爽、瞎几把乱打、无脑报仇的比比皆是,非理性个体明显占据主导地位。”
“你的意思是理性人假设是错误的咯?”
王旭颔首道:“对啊,跟你犯的错误如出一辙,假设的大前提错了,结论能对吗?”
“陈旧的经济模式已经过时了,现在需要的是掌握实时的动态情况,随着数据的不断丰富完善,模型架构也一直在发生着改变。”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陈博感觉对方只是在故意卖弄自己的才识。
“试图用一张电子草稿纸把数据呈现出来的傻瓜蛋,注定是活在上个世纪。”王旭挑了挑眉。
“嗯,如你所愿。”陈博鼓着腮帮子。
李徽老师的切入点和王旭大同小异,立足于未知风险,他跳出了三国杀的范畴,延伸到了人际社会领域。
“研究表明,人们在面对同样的收益和损失时,损失会让他们更加难受,产生的负面效益约是正面影响的2.5倍。”
“未知本身就是一种风险,它既可以是零,又能是无穷大,如同一座沉寂许久的活火山,尽管从未在历史上留下过肆虐痕迹,却时刻警醒着人们。”
“还是我们追女孩的比喻好。”王旭和林东组队玩起了国战。
林东谦虚道:“哪里哪里,我不过是拾人牙慧,旭哥才是人杰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