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曲子叫什么?”雨果饶有兴趣的询问,平日里受到阿黛尔的影响,雨果对于钢琴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原来我一直不知道该取什么名字,直到6月革命发生后。我看见了满目苍夷的巴黎。我决定将这首曲子命名为《巴黎狂想曲》。”维克托毫不犹疑将原版《克罗地亚狂想曲》改成了《巴黎狂想曲》,反正马克西姆的祖父的祖父的祖父都还是一颗不知道在哪的受精卵,同时也没有所谓的时空网警与律师函来找上门。
维克托不信马克西姆还能跨越两百年的距离维护版权。
雨果愣了愣,点头说:“好,《巴黎狂想曲》这个名字很好”
敏锐的维克托观察到了雨果眼神中的那一抹落寞。
六月革命对于雨果来说是一个心病,他在六月革命中充当了给侩子手递刀子的这一角色。当他看见手无寸铁的工人被无情的屠杀、杀红眼的士兵肆意的欺凌工人的时候。雨果对自己发出了一个质问:自己当初维护的共和国究竟是正确的吗?秩序的产生一定要用暴力和鲜血来维持的吗?
“对了!”雨果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他走到书房中将一摞文稿从抽屉中拿了出来交给维克托:“这是阿黛尔从你那里拿过来的,我看了一眼。不得不说,你的天赋真的很好!要不要试试走写作这一条路。我相信我的眼光,以你的天赋一定可以成为文坛界的一颗新星。”
拿破仑三世用诧异的眼光看着维克托,他第一次发现维克托竟然还有这种天赋。
“或许我对这孩子关心的太少?”拿破仑三世暗道,他手上的拐杖微微的握紧。
作为始作俑者的维克托当然知道自己的文学水平有几斤几两,自己连打油诗都需要搜索前辈们是不是还有什么遗泽的情况下才能提笔。
万一某场沙龙要让自己吟诗一曲或者点评某个不认识的人的书籍的话。他的“新兴文学家”的虎皮瞬间就会被搓破。
维克托当然是选择拒绝,但是拒绝的不能太过分。他微微抬起文稿摇头说:“雨果先生,我对于写作没有兴趣。光着这些文稿都花费了很长一段时间,我可不像将自己锁在屋里放弃大把的年华。不过,我不会写诗。不知道,能不能来您这里学习一下。”
维克多雨果听到维克托的前半句后为文学界即将失去一个未来的文豪而黯然神伤的时候,维克托的后半句话让他重燃希望。
看着眼前的这团璞玉,雨果暗道:只要你进了我的门,我就不怕你对文学没有兴趣。
“当然,我欢迎一切想要求学的人!别总是站着了,维克托快做吧!”雨果热情的招手。
不知道是雨果有意识还是无意识的操作,拿破仑三世与雨果坐在圆桌的对脚,阿黛尔与维克托夹在他们的中间。
小辈之间的闲聊结束了,拿破仑三世与维克多雨果开始进入正题,拿破仑三世将手掌放在桌边非常严肃的说:“雨果议员,想必你也知道今年的大选已经说迫在眉睫。虽然报纸上强调的是12月份结束选举,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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