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起,维克托向他讲述着世界各地的故事与冒险,还有某些趣闻。不过这里的故事大部分都是后世从互联网上偶然看到的,其中还有一些是从uc震惊部里流传出来的。
维克托不认为康拉夫人有能力拆穿。
即使是21世纪网络最发达的地区,还是有许多人愿意相信所谓的地毯文学。
康拉夫人有时候也会问一些问题:“你说的象拔蚌长的什么样?”
“夫人,你这里有笔吗?”
康拉夫人将铅笔与一张白皙的纸张交给了维克托。
前世的维克托好歹是也被母亲逼着学过素描,他略微思考了一下象拔蚌的模样后,利用素描的技巧将象拔蚌画了出来。
“还真是下流的东西!”康拉夫人看着维克托笔下的象拔蚌脸色微微有些泛红。
维克托与康拉夫人大概聊了快一个钟头,渐渐的维克托将话题转移到了康拉夫人的身上。
“夫人,能给我讲一讲你的故事吗?”
康拉夫人的脸上暗淡摆了摆手说:“我没有什么故事。”
“每一个人都有故事,你也不例外。”
在维克托德一再央求下,康拉夫人讲述了一位出生在正统派家的女子是如何成为一个联姻的对象,而联姻的对象是一位快要年过50的风流糟老头子。
说着说着,康拉夫人就哭了起来。
维克托渐渐的开始安慰康拉夫人,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
“他根本不爱我。他只是把我当成一个金丝雀!”康拉夫人靠在维克托的肩膀上哭诉着。
“资本主义贵小姐的无病呻吟!”维克托在心里给康拉夫人下了这样一个定论。
女人在经历情感波动的时候,无疑是下手的好时期。(某些沙雕网友作死惹人生气不算)
特别是维克托的外表与相貌都在巴黎男人的平均值以上的时候。
接下来就是日常的安慰时间,康拉夫人像个小女孩一样抱住了维克托。
两个人的嘴唇越贴越近,身上的x物也逐渐的减少。
接下来就是康拉夫人细如蚊蝇般的声音:“不行,这里不可以!”
维克托立刻将康拉夫人报了起来径直走向卧室。
没过多久,房间内传来了一阵阵销魂的声音。
“哦!上帝!”
“哦!圣母玛利亚!”
这是维克托第一次体会巴黎人热情的一天。
s:1正统派提倡道德,反对离婚。曾经道德秩序是正统派用来打击篡位的七月王朝的一把利刃。由于贝利公爵夫人在监狱中生子的丑闻,正统派的道德金身被梯也尔一举攻破。到1848年的秩序党的诞生后,正统派又树立起道德的大旗。1849年甚至为了女性该不该拥有离婚的权利进行了一场激烈的议会辩论,最后因为秩序党占据多数而宣告失败。这里需要明说一下,他们反对的是女性离婚,以及女性怀孕(非丈夫的),对于女性找情人见怪不怪,当时是有避孕手段的,生下非丈夫的孩子是对贵族传承有序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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