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你无事。”
正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何况小小衙役,对于平民而言,的确威风八面,可大多富绅,都各有靠山,又哪有这个自称初来,碰巧遇到的商人这种殷勤小意。
自己几个弟兄忙完公务,到酒楼打打牙祭,竟遇到这等美事。
“那是,那是。听说,新任的青阳县莫县尊大人文武双全,在河堤上轻轻出手,便已震慑一众奸商。我这斗升小民,哪敢以身试法。对了,不知各位,当时在场否?”
郑姓商人满脸堆笑,眼中,却有着莫名的光,不着痕迹的把话题转向。
酒足饭饱后似乎有些晕忽的几个衙役,不知怎的,各自面上带出一些古怪。连场中的气氛都略微一滞,但,很快恢复如初。
那几个衙役各自对视一眼,便七嘴八舌道:
“是是是,那时咱哥几个正好跟随大人,亲见得咱们大人大展身手,那可是单枪匹马如入无人之境,无人是他手下一合之将。”
“就是,咱们大人神勇无比,一声历喝,便吓得堤上众人脚手发软。”
“你们当时都没注意,当大人一掌劈出,我甚至看到,当时甚至连河水似乎都停了一停,向中分开一线……”
各种极尽夸张的描述,充满雅间。
郑姓商人嘴上虽发出啧啧的惊叹声,却已略自垂下眼帘,掩住眸色中泛滥的嘲讽意味。自己又不是瞎子,刚才场中那片刻古怪,自有留意在心。
何况,这些衙役,都称自己当日亲见,可那所谓描述,却各不相同,反倒显得欲盖弥彰。
“如今说来,县尊大人功夫如此出神入化,震摄四方,想来各位也很是清闲。”
这话,虽是在推崇县令,却也视一干衙役成无用之人。
一干衙役的脸色,便有些讪讪的迹象!其中一个年轻的衙役,更是冲口而出:
“那也不未必!要不是我们,大人能有……”
“小王,你他妈马尿喝多了?”那个年轻衙役的话说到一半,便被为首的捕头给从口拦住。
桌上的气氛,略微尴尬。
郑姓商人面上带了几分不自在:
“各位官爷,是小人失言,在下人微言轻,当不得各位推心置腹以交,还请匆失了和气。”
“郑老板言重了。”那个为首的捕头也觉自己反应过度,略带些不自在。
那个被唤小王的衙役,却有些不平:“李捕头,我说你也太小心了点,我看郑老板为人豪气,又不是本城之人,就算知道那事真相又怎样?”
“嗯?莫非当日河堤之事,另有蹊跷?”
“咳!各位不方便的话,也就算了。”
他嘴里虽说不想追究,但面上,却已惊奇不已,似欲探究竟。
同样干咳数声,瞪了那嘴快的衙役一眼,以讪讪道。
“郑老板不是本县中人,为人又不错,知道也不妨的,只是,请匆外传。”
“一定,一定!”姓郑的商人,点头连连,应承道。
“其实,在几天前,咱们县府里的慕师爷,就派我们几个,趁夜把到河堤上,把要施工段的河堤最上面一段的青石块,锯开了好几块,然后又要粘在一起,让人在外表看不出来。
当时我们都觉莫名其妙,至于河堤之事后,才明白其个中原由。
而且,慕师爷也交代我们,要把当日河堤上的事,竭尽所有的大肆宣扬,以免他人疑心。”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