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李某自有主张,无需莫县令操心,烦请照做便是!”
这位李总管却是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一口回绝了我明明很合理的建议。
这人是太过钢戾自用,不听人言,还是如他他所言,自有什么我看不明白的妙计?
我也有些好奇,莫不是那悬赏图一贴出去,便有法子让贼人自投落网不成?
若真有那什么手段能达以效果,我倒是要学习一二,以免区区一个文天来,便已让我焦头烂额。
虽然这事听起来疑点颇多,不过已是事不关己,我也就不再模生枝节。还好,他又没有要我帮他捉人去,这悬赏缉凶又不是什么大事,照办就好!
接过那张所谓图像,吩咐守在门外的衙役去请本县的画师来。我原来是因好奇那么随意一瞄。
这一眼看去,只觉那画像有些眼熟。心中便有些异样,不由眯了眼,仔细打量一番,我的心便再次收紧的迹象,原本漫不经心的神色也变得凝重起来:
“李总管,这……这画像就是你们府里的婢女……”
“怎么了……”
“如果是她,我想……倒不用悬赏了……”这一刻,我只觉嘴里发苦,短短几句,说得困难无比。
“县令大人见过画中人?”
李总管是何等通透精明之人,看着我的神色与话中之意,便已猜出几分。
“见过……”
“她们如今在哪?”半闭的眼睛中精光一闪,李总管紧紧的追问道。
我心中却是五味杂陈,不知是该喜还是忧。是以,也没有注意到那位相府管事话中追问时用的是“她们”这一个复数。而不是她。
“义庄!”
低垂下眼敛,我轻轻吐出两字。然后便把所知道的一切全盘道来:“大约七天前,本县渔夫自河中打捞起一具女扮男装的无名女尸,至今无人认领,那女子相貌与画相之中,一模一样!”
难怪那具尸体无人认领,原来并非本地之人。
算算倒是那具顺流而下的无名女尸出现的时间,若说那伙帝都的贼人流窜至此地,再因分脏不均自相残杀什么,再次谋财害命,这时间上,倒还说得过去。
而且那尸体本身是女扮男装。虽说这世间对女子规矩重多,可一般出门,也就带上头纱覆面即可,也没必要改装。
倒是一般女子出远门时,怕女儿身在外不方便,改成男装的居多。
如此种种,都能应对上了,想来是错不了。
不出意外的听到深深的抽气声,那位李总管一直淡定的音色中第一次出现惊骇莫名,:“尸体?怎么可能?谁,怎么会这样?在哪?你不会认错了吧?”
死了个吃里爬外的婢女,按说这李总管吃惊或是失望是应该的,可如此惊恐不安?却是为什么?
来不及庆幸自己手中一件无头公案总算有了头绪,联想起先前,眼前这位总管的语嫣不详,我心中,疑云重重!
“这女子相貌虽被水泡而有些变形,可那面目大致还能认清,尤其是眉心一点朱砂痣,本县记忆犹新!”
随着我的认定,那位一样很淡定的李总事,面色瞬间惨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