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掉自己装出的形象。
尽量不着痕迹的把自己往火堆边慢慢靠近中,耳边听得哔吡嗦嗦声音,那是干燥的木柴燃烧时的声音,我的眼神四处游离着,就是不敢落到正前方,那个估计已经半祼的身影。
然而,我不去惹麻烦,不代表麻烦不来惹我。
沉寂片刻后,便感到那熟悉的片息靠近了我。
抬眸一望便再次低头,就那么匆匆一眼,便看到半祼上身的聂魁因为久经风雨的古铜色的肤色,结实的肌肉上面,还残存着未干的水珠迹象。
一刹那,我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脸上有着发烫的迹象,连说话都变得不太清晰起来。
“你……你过来……干嘛?”
“脱衣服。”斩钉截铁的三个字,让我心跳至少加速八十下。身体的反应限至远远快过大脑,急速向后靠,直到背部顶到硬邦邦的墙面。然后,从错愕中清醒过来的我,满眼戒备,激烈的,斩钉截铁般断然拒绝道:“不要。”
随即,想了想,觉得这一句拒绝的份量太轻,想了想,立刻又补上一句:“我,我没有龙阳之好。”
果然,我这句话成功的说聂魁的脸色垮了下来。
“我也没有。”一字一顿,聂魁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字来。眼里几乎能喷火,停顿半晌后,怒气稍平后,聂魁冷冷言道:“不过,在交换人质前,你不能有事罢了。”
“我才不像某些人那么虚弱。你他妈少打我的主意。”故意装出凶狠而粗俗的模样,然而,我似乎能感觉到身上,已渐渐发热起来。
“叫你脱你就脱,哪那么多废话?还要我亲自伺侯大人吗?”
聂魁极少的强硬坚持,让我心中不由一跳,这家伙,不会是看穿什么了吧?毕竟,前先又是风浪又是雨的,又是落水的折腾的,会不会让自己暴露了破绽?
联想起前不久在衙门后园时被吟心撞破的情形,我的心里便不由开虚。
然而,不管怎样,此刻也容不得我退缩了,硬着头皮,我仍旧装出凶狠而粗俗的模样,继续嘴硬道:“老子说不用就不用,你以为每个人都跟你破身子一样,小小落水,便能得风寒。”
阿嚏!阿嚏!阿嚏!……”我这里还在强撑,可下一刻,连着打出的几个喷嚏,很不给面子的戳破我新鲜出炉的谎言,也把把我推到这最为尴尬的境地。
心里不由回想起上一次自己生病的情形,那一次不过是被河水溅湿了衣襟,没敢极时换下,便已感冒了好几天,如今此刻,已是全身皆湿,情形比上一次还惨,更糟糕的是,我此刻面对的是我的死对头,正不依不饶的要逼我脱衣烘干中。
我这女儿身要是在此刻暴光,那后果,筒直不甚设想。
一念至此,我不知是因为体虚,还是因为惧怕,额头上便浸出细密的汗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