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拖一天不好吗?慕云飞这是想做什么。
而相对于慕云飞的殷勤,聂魁并没有感到开心,反是一脸戒备,冷冷的问询的。
“我不是说过,除了大人的手令外,刑部也会来人提人犯的,刑部官差会把把各地死囚提上京城,复查,并等待秋后一起处决。刑部派人提人犯的差官,今日也已到了,还是我借口泥石流之事,硬生生把他们的行程给拖了一天,如果今夜不把那些人从大牢里提走,明日,我不知道,同样的借口,能不能拖住刑部官差。
所以,我说聂当家的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了,如果聂当家的当初直接要挟了大人,换人,也不至于拖于如今,这般危机紧迫。
说实话,人若交到刑部官差手中,聂当家就是把我与大人千刀万剐,也于事无补,估计你就只有去着路上劫囚的主意了。”
相较于聂魁的冷淡,慕云飞却一反常态的认真详细解说着。那般认真的姿态,差点让我生于慕云飞也是聂魁同谋,正帮他出谋策的错觉来。
“师爷既然如此说,想必,已有对策!”好家伙,聂魁竟真的开始向慕云飞问计了。当然,那语气中,仍是是三分嘲设,三分提防,却也有四分计真。
“方法有两个,聂当家自可作选择。”慕云飞竟当仁不让,扮演起起狗头军师的角色:“一个,就是我与大人互换,以我为质,让大人亲自去牢里提人来换。”
可这个提议,差点让惊得我跳起来,这什么狗屁主意,以人换人,这算怎么回来,绝对不行。
然而,不容我反对,聂魁已经出声:“师爷既然已能取出官印,立刻去取出盖印提人来此交换不行?何必如此麻烦,”
今夜第一次,我非常赞同聂魁的说法。头点得跟鸡啄米有一拼,我在一旁附合着:“就是就是,没差别的吧。”
“也不是不可以,却是差别的。刑部来人之事,那是众目睽睽,人所皆知,此刻,不论是谁凭着一纸批文去便要去大牢提出明日该被押走的人犯,怕是都会启人疑。而我不过一小小师爷,若在牢里引起争执,只要牢头拖一拖时间,就有可能引来刑部之人,到时候,大人又不出现,我只怕只能功败垂成。但若换了大人在去,官大一级,才能镇得住场面。”
看来慕云飞已是反复思索后,面对质问,对答对流。
虽然,我对这个答案是嗤之鼻,这县衙之外,我是大人,他是师爷,可在衙门内部,无论衙差还是捕快,对他可都比我恭敬三人。
只是,此刻,绝不是互相拆台的时刻。至少,要拆台,也不能戳穿他的谎言吧。
我苦笑一声,对聂魁道:“那就看聂大当家的会不会相信,我会为了你这位师爷,放掉几位死囚?”
“不是还有一个建议吗?”聂魁不理我的提问,直接面向慕云飞,问道。也代表着,第一建议,被否决掉,这让我下意识的松口气.(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