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停地摇晃,让水把比重小的物质过滤出去。
经过这么多道的过滤程序,最后剩下的就是那么一点点的金子了。
每天都能看到一点黄金,倒是让人欣慰,虽然,这些金子不属于掘金者自己拥有,最终要被人集中搜去,但毕竟也触摸过了。
石子魁聊以自慰的是,就像自己强吻过那个女孩一样,让人回味无穷。
人是高级动物,但有时又是贱骨头!石子魁就是如此,一边承受不公,一边享受过程。
现在,石子魁每天最开心的时光就是吃晚餐的时候,每当那个厨娘拿着汤勺从他跟前经过,他都会偷偷地静静地屏住呼吸,为的就是能在厨娘经过自己身旁的时候,尽情地深深地呼吸到她的独特的女人特有的芳香!
这一天,像往常一样,厨娘分派好窝头和稀饭,刚刚转身去取腌菜时,被一个汉子捏了一把屁股,痛得厨娘“哇”的一声尖叫。
这一刻,没有人帮她,小妞早已吓得晕了过去,唯一可以帮她并且让她放心的硬汉老罗头因为感冒几天了,不在现场。
憋屈太久了的众人哄笑着,显然和那汉子一伙的几个人乱糟糟地鼓臊道:“敢不敢再摸一把胸脯?”
那人样子猥琐不堪,不时地吞吐着浑浊的口水,嬉笑不已,在他的同伙——一帮淫棍的怂恿下,胆子也更大了。
他毫无顾忌地紧逼着无路可走的厨娘。那样子,估计让包括他自己在内的任何一个人看了都会觉得十分的恶心。
厨娘无望地看着眼前的这几个饿狼,惶恐地一言不发。
其他的汉子神情复杂地瞅着,有几个稍显正直的汉子却是敢怒不敢言。
厨娘双手撑着案板,左右闪躲淫贼的挑逗,这反而更加激起了那人强烈征服的欲望。此刻,他的眼中闪烁着淫邪的几乎发绿的目光,气息也短了、粗了,想彻底拥有蹂躏的邪念笼罩着这个可怜无助的尤物。
众目睽睽之下,那人猛地一下扑将过去,将厨娘紧紧地搂抱在怀中,还伸出狗一样的舌头,在厨娘的眉心和脸颊上乱舔。
厨娘心力交瘁,极力摇头挣脱,她泪如泉涌、痛苦地尖叫着,换来的却是这帮男人更为淫荡的笑。
突然,人丛中一阵骚动,是咳嗽着的老罗头和他的舍友石子魁来了。
老罗头竟然很光棍地倔强地推却了石子魁的搀扶,径直走了来。
众人兴致正浓,哪管得了你这糟老头?于是,只是一阵小小的骚动后,又挤着挨着,伸长了脖子看热闹。
“放下她,你这个王八羔子!”老罗头气喘吁吁,却仍然声如洪钟。
正在兴头上的那个汉子却不管不顾,听了老罗头的嚷叫,反而更放肆地将手搭在厨娘的身上,十分夸张地继续摩挲着。
看到老罗头病怏怏的样子,那汉子满足地笑道:“属于你的光荣岁月已经过去了!你这瘸腿老狗,也忒霸道了!我就摸摸,与你何干?信不信我还要干她嘞?平时就你他妈的最得瑟,整日介的和她在一起混,浑水摸鱼的事情还能少啊?就不准我们也来闻闻腥味?看你那鸡爪子似的老枯手,也不嫌恶心?还是省省吧,别他妈的多管闲事!坏了爷的兴致,滚一边去!看爷爷怎么调教这小娘子!”
石子魁原本因为自己的淫荡史而惭愧,觉得没有资格训斥和他一样流氓的人,但是,当他瞪大眼睛瞅着那人,发现被他欺负的竟然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厨娘,不由得怒火中烧。
他也不罗嗦,直接走到那人跟前,一巴掌打过去,吼道:“放开!”
“你他妈的是哪钻出来的一头野猪、蠢驴?”那汉子却伸手接住了石子魁的巴掌,关于石子魁的故事,他也十分清楚,所以,根本就不把石子魁放在眼中,还佯装仔细瞅了一番,随后就哈哈大笑道,“原来是新来的50啊!怎么,上不了女人就自己尿出来的滋味还想尝尝?怂货!”
那帮众淫棍也都跟着大笑起来,甚至还有人扭着屁股,淫荡不已地嬉笑道:“快,快!我受不了了,小娘子,我要喷了……”
老罗头气得一阵咳咳,这世道变了,曾经让他引以为豪的岁月确实走远了,那些对他俯首称臣的家伙这一刻也不再惧怕他的余威了。一瞬间,他仿佛苍老了许多。
老罗头颤抖着身子,却根本没人同情他,从未有过的孤独的感觉骤然而起。
这简直就是狼窝啊!
那人松开缠着厨娘的脏手,很光棍地看着石子魁,好像在欣赏一只会说话的小狗,表现是那样的淡定、自然。
众人也都围拢过来,有人还想乘机拉扯厨娘,就连晕倒在一旁的小妞好像也不肯放过了。
石子魁的嘴角溢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他很严肃地盯着那人,在别人的嘲笑声中,就猛地一把揪住他的长头发,使劲往下一扯,然后,抬起膝盖猛击他的脑门。
三下,五下,十下……,那人来不及反应,在哼哼声中,他的脸部就跟着由青变紫,再慢慢地变黑肿大。
众人一下子都惊呆了,怔怔地看着,只是一瞬间,那个汉子就软的像个打了霜的茄子,倒在地上。
石子魁还不解恨,他拉着那人,一把将他推搡到案桌上,然后,转身拿来厨娘常用的菜刀,按住那人,问厨娘道:“他欺负你时,最先用的是那只爪子?”
厨娘骇然颤抖,她可不敢看这血腥的场面,掩面大哭着逃出人群。
石子魁不再罗嗦,自言自语道:“按我的常规想法,人最常用的是右手,好,我先取了你的右爪子喂狗,看你还凶不凶?”
石子魁说到做到,他挥刀直下,然后,在一声惨叫声中,就见他抓着一只整手,大踏步地朝院外的狗棚子走去。
众淫棍无不闪身躲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