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抓紧时间行动吧!”柯寒果然以“龙泉缫丝厂”的股东自居了,对邹步彩督促地说道,“两步同时进行,要让人家看到咱们‘龙泉人’做事的信心和决心,更要让人们看到我们做事的诚意!”
得到柯寒的指点,邹步彩似乎有了底气。
过了一会,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他故作轻松,在轻轻地擦去额头上的汗渍时,还是让人看出了他的担心,就见他有点不放心地问柯寒道:“石大侠,今儿个你还要走吗?”
柯寒还未来得及张口,站在一旁的几个丫无声地笑笑,她们各自抖了抖手中的包裹,那意思不言自明。
“老爷,这早点都热了好几遍了,还是快点吃了吧!”秀儿也端着放满点心的托盘过来,一副管家婆的模样催道,“这都什么时候了,咱们还要赶路呢。”
邹步彩心下黯然,从座椅上站起来,犹豫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邹老板,坐下一起吃点吧?爷们的事情,哪能听娘们啰嗦了?”柯寒嘻嘻一笑,伸手做了个请势。
邹步彩也跟着耸耸肩,也就势自己将椅子拉到桌子跟前,重新坐下。
秀儿噘着嘴走开了,苹果、梨花和海棠也是心情不爽,悻悻地提起刚刚整理好的包裹,重新回到各自的宿舍去了。
陪柯寒吃了点心,邹步彩便欣欣然离开,抓紧办他的事情去了。
“老爷,咱们真的不走了么?为什么呀?”看那邹步彩走远了,苹果一扭身,扶着门框就跨了进来,天真地追问柯寒,“苹果很想出去开开眼界呢,再说了,我们也都跟多人打听过了,这里根本就没有来过晏紫小姐,哪怕就是有一点点相像的都没有看过!这失散久了,心里怪惶惶的,越发地想念了!”
柯寒瞥了一眼跟在苹果身后的梨花和海棠,问道:“你们也是这样想的吗?”
那两个丫头对视了一下,默默地点点头,巴巴地等着柯寒,看他怎么决定。
“人在难中想好友,你们都这么想念自己的主子,担心主子。而我,也是咱‘龙泉’的一份子了,现在,恰逢‘龙泉’遇有难事,却还要抽身离开,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好了,老爷我自有主张,尔等勿再多言,只需在此安心休息些时日,再做打算吧!”柯寒长舒了一口气,一副长者的模样,对几个丫头教训道,“做人要知道感恩,为人要诚实厚道!”
苹果竟然还敢嘻嘻哈哈地对柯寒做了个鬼脸?甚至还想说些什么的,但一接触到柯寒正直却又不失锋芒的目光后,就偃旗息鼓了,她赶紧咬着嘴唇,隐退下去。
梨花和海棠却不便搭腔,只顾闷声不响地收拾桌子上的碗筷。
秀儿有点窝火,她一心盘算着要过二人生活的美好计划又要泡汤了。
秀儿,一个县令太太,她的心中一直有个结,就是关于几个丫头的来历,柯寒未曾对她说过有关几个丫头的故事,自己却又不便多问,便沉沉地埋在心底,实在抑郁得很。
她弄不清苹果她们几个为何与柯寒也是这般亲近,看她们毫无顾忌地跟随在柯寒的左右,总有一股火气闷闷地压着,一种淡淡的醋意也跟着油然而生,不免常常失落,与几个丫头虽然接近,却心有隔阂,十分地疏远,平时,看她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实,内心里紧张着呢!生怕哪一天老爷心血来潮地将她休了,娶了这几个丫头中的任何一个,都比她年轻漂亮。
“秀儿!”突然,柯寒转身过来温和地喊着她,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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