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似的,脱口叫道,“您来啦?”
柯寒板着面孔,朝嘈杂的前厅一楼赌场瞥了一眼,低声吼道:“别叫了,我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我的身份!你手中还有那些东西吗?”
萨莉将柯寒他们请进了自己的挤出一丝苦笑,点头又摇头,样子显得很尴尬。
石头就跟在柯寒的身后,他面无表情,始终一言不发,这就加深了他们活动的神秘感。
“上回来的那个京都四少之一的陈耀,前天又来了,好像喝了很多酒,有些醉的样子,奇怪的是,他进门就很大方地给我们二楼的小姐每人一份红包,那么多小费啊,都是千两一张的官字头的银票。我们都感叹一直都很小气的陈少怎么也变了呢,谁知,等我们拿着他的银票去票号存来着,却被告知,那些都是假的!……”萨莉夫人紧张地N遍重新复述了事情的经过。
“后来有没有来过呢?”柯寒问道。
“没有!”萨莉肯定地答道,再顾虑重重地问柯寒,“难道他知道事情败露了?”
“他以前来,都不付小费吗还是……?”柯寒紧逼着。
“他有付过小费,但是不多,我们大多在世面上就花了。难道,他早就开始用假钞了?”萨莉夫人倒抽了一口气,惊恐地望着督察大人,委屈地道,“堂堂一个镇北侯家人,竟然也用假钞来坑人啊?!”
“好了,你也不必这般伤心,这不是你们的错,我们也不予追究你们的责任的。哼,亏得他这次显摆过了头,让我们抓住了把柄。那个,你们还一切照常,不要让人感觉你们知道了什么,懂吗?”柯寒一迭声地吩咐,然后就很隆重地推介了石头,对萨莉说道,“今天,我带来了一位专家,请他给你们上一课,怎么辨别银票的真伪,很重要的,请夫人安排一下吧,我呢,就先走了。哎,非常时期,非常举动啊!”
石头很晦涩地朝柯寒笑笑,再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回应道:“行!”
柯寒出得“乐似天堂”,一时间就有些茫然,正不知所谓时,肩膀上就被人轻轻地拍了一下,他调转头来一瞧,不由得惊讶万分。
“东方公子?”柯寒惊呼,“你也在啊?”
“好家伙,你什么时候到的京都?来了就往这种地方奔?”东方晓戏谑地道,“呵呵,这世界说大就大、说小就小,虽然我们之间没有约定,没想到,咱俩竟然在这见面了?走,就为这,也该整两盅!”
“那是、那是!”柯寒也很开心,却仍念念不忘自己手中的案子,调侃地道,“你这阴魂不散的家伙,怎么知道我这就缺人手了?及时过来帮忙啊!”
东方晓惊疑地问道:“呵呵,什么事?竟然让石县令也不远千里的来到京都,还搞得这么费劲劳神的?”
“走,下了馆子再说。”柯寒将手一挥,犹似指点疆场的大将军,“今天我请客!”
二人有说有笑地来到一家饭馆,还不到午饭的时间,故而,这里的人不多,他们就进了雅间,点了几个菜,吃喝起来。
到底是身手相当、年纪相仿、阅历相近,这二人谈得相当投机,不一会儿,就各自晓得,对方来京都的目的了。
原来,东方公子打从淮县离开,就继续四处寻访晏紫小姐的下落,却始终不得而知,正焦急着呢,定西侯又派人找到东方,催促他赶紧回去,告诉他,镇北侯近期就要过六十大寿,让他陪着,一起进京,便陪着来了。
“那,晏紫小姐找到了吗?”柯寒抿了一口酒,问道。
东方公子摇摇头,一仰脖子,将杯中酒喝了个干干净净,然后长叹一声,道,“镇北侯逼得太紧,也问起晏紫小姐的事,说什么希望在年内看到小儿子和晏紫小姐的婚姻能够圆满地如期举行!千万不要有什么差池,你说,我够不够急的?在京都也不敢放弃打听晏紫的下落,没想到,就这么碰到你了!”
柯寒“哦”了一声,若有所思地道:“我那边是因为出了假钞案件,有消息称,这案子和镇北侯的嫡孙陈耀有关,正寻思着如何接近镇北侯呢,嘿,咱俩还真是有缘啊!”
东方晓和柯寒相视一笑,继续把酒言欢。
正谈得兴起,外面传过来一阵喧闹,柯寒和东方晓都感到稀奇,齐声问那小二:“这外面怎么这么热闹?”
“哦,客官有所不知,是节度使快要回城了,沿街的商铺都要挂大红灯笼,迎接节度使大人回家。听说,连皇上都要亲自接见呢。”店小二一脸崇敬地回答二人,“这位节度使大人刚正不阿,倒是深受百姓爱戴,只可惜,他那犬子,仗着其父英名,在京都无恶不作,哎,这,让那节度使情以何堪啊?!”
“到底是京城谁家?这么复杂?!”柯寒和东方晓仿佛约好似的,问了同样的一个话题,随后,又不由得爽朗一笑。
接着,当他们听了小二的解释后,就又都惊讶万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