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紫暗自埋怨自己怎么这么倒霉,短短的一年多的时间,就被绑架了两次!这叫什么命啊?她心头哀叹不已,这样想着就突然间又恨起来自己的出生,假如让她自己选择出生的话,她宁可选择普通百姓家,甚至宁愿贫寒。她望着被烟熏得发黑的房梁,几乎就绝望了,她默默地流泪,竟惹得胖子哈哈大笑。
这时,屋门大开,随着胖子的大笑,又进来几个汉子,他们走地过来,很粗鲁地帮着解开绳索,大概胖子的笑就是发给他们的可以放人的信号?
“胖哥!”那几个人叫得很顺溜,但还是疑惑地问道,“真的就这样放了她吗?你没看到她在张王集茶馆里的样子吗?连黄峰都……”
“对待一个女孩子家,我们还是要讲究儒雅的风度的,刚刚让晏紫小姐受到了惊吓,怎么着,也得送回家啊,哦,对了,晏紫小姐的家在遥远的西域,那个地方叫做西凉。好了,伙计们,出发了!带上我们对定西侯的问候与祝福,走吧!”
刚刚被解开绳索的晏紫却又被蒙住了双眼,押上了马车,就像黄峰送她回紫阳黑衫军总部一样,让她坐着,不过,这一次,在她的身旁,多了两个汉子。
……
柯寒一夜都未能合眼,他很自责,怎么就让晏紫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失踪了呢?
“晏紫对这里不熟悉啊!万万不要让‘毛猴子们’捉弄了。”老兵陶大爷听说晏紫失踪了,也跟着焦急万分,看上去,比割了他身上的肉还要让他疼痛难忍。
“毛猴子?毛猴子是什么?”柯寒警觉地问老陶。
“毛猴子是那些土匪的别称!”老陶解释道,“他们源自于一支农民起义军黑衫军,准确地说,其实是被黑衫军遗弃的一小撮人,据说就是不守规矩的痞子。他们挂着黑衫军的名头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却又不受黑衫军的管制,乱得很。”
“这些事情,朝廷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前些日子还跟皇上谈及上通下达事宜,无论如何要办一份报纸来着,才有我这次周游各地,招募贤才的差事,可当时也没听皇上提及下面有土匪的事啊!”柯寒惊问道,“眼下虽是和平年代,但是,大顺地大物博,海岸线又很长,西域边疆也刚刚撤换节度使,估摸着,现在还未到岗,若是无端地跳出这么多的土匪,岂不是平添险情?倘若晏紫落入贼人之手,安能无恙?”
这样一来,大伙就更加紧张了,老陶踱步思忖,一时间也没了主意。
万宝的小伙子们听到这个揪心的消息后,当即就纷纷沿着砖路四处搜索,在那个小巷口,他们发现了晏紫失落的一根嵌着水晶的发簪,以及一块绣着一个篆体“黑”字的手帕,加上那里一片凌乱的脚印,便确信,晏紫小姐出事了。但是,所有人都不甘心,他们依旧朝四周扩散搜寻的范围,直至天明,仍旧是一无所获。
……
“苏氏家常菜馆”的伙计们也赶来帮忙寻找,却也依旧无功而返。
一群小伙子垂头丧气地回到宿舍,他们一夜未睡,都感到非常地吃力,几个人和衣躺下,刚刚就要入睡,就听见院子里负责择菜的几个丫议论纷纷。
“听供应本店蔬菜的几个农夫讲,今天一大早,在他们菜田附近的一个废弃的农场用的仓房外,看到有一辆马车,因为大家都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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