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在自己的兵工厂的门口,没什么值得担心的,于是,柯寒一言不发,反而笑着,很配合地举起手来。
他不知道是谁如此顽皮,跟他这个老总开这样的玩笑,觉得有些稀奇,便慢慢调转头来,才发现,眼前的这个小家伙,顶多不过十二三岁的情形,一副稚气未脱的样子,手中擎着一根钢管抵着自己的腰部,很严厉地盯着柯寒。
看柯寒这般没有诚意地举着手,小家伙有些不甘心,他看见柯寒动了动身子,就警惕地、毫不松懈地吼道:“别乱动!再动,我就打死你!”
“你知道我是谁啊?就这么为难我?”柯寒嘻嘻一笑,回头问那小家伙,“知道阿贵叔叔和丁缓哥哥都到哪里去了吗?”
“对没有见过的陌生人,我保持缄默!”小家伙很可爱,他毫不松懈地板着一张天真无邪的面孔,钢管依旧动也不动地抵着柯寒的腰际,以不容商量的口吻大声道,“举起你的双手,放到脑好,向右转,齐步走——”
好小子,这口气,分明就是阿贵的翻版!柯寒暗自赞道,好久不见,我的兵工厂竟然会有如此大的变化,连小孩都知道安全保卫工作的重要性了,不错!值得表彰!!
“贺娃子,在跟谁耍呐?”大院内,一个老者一边朝这边走着,一边就大声喊道。
“爷爷,这里有一个陌生人在打听贵叔叔和丁大哥的下落!”被叫做贺娃子小家伙朝那老者答道,“我把他抓住了,你快来啊!”
老者听了,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见柯寒的一身装扮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公子,心生疑窦,警惕地拿过一把斧子,快步朝柯寒这边走来。
看那老者紧张的样子,柯寒不由得大笑不已,心里想道:若我是坏人,还会让一个小屁孩拿东西抵着这么久?怕是早就连人都掀翻了扔到杂物堆里了!不过,他对这里完全陌生的状况也开始感到疑惑了。
那个老者疾步来到柯寒跟前,先是拉走那个少年,然后,问柯寒道:“这位公子哥,你来这是干嘛呢?”
柯寒笑笑,很有礼貌地问道:“敢问大爷,这里的阿贵师傅和丁缓小师傅他们,都到哪去了?”
“你到底是谁?”老者认真地盯着柯寒看了老半天,接二连三地重复着这句话,让人听到耳朵都要生出老茧来了。
柯寒耐心地反问道:“请问你是谁?我怎办从没看过你?”
“是啊!我也压根就没看过你!”老者固执地就要过来推搡柯寒,“我在这做门神都快一个月了,也没看过你一次。快走吧,这里那是你这样的悠闲阶级闲逛的?!快走,麻溜的走吧。咱们这里的阿贵师傅和丁缓小师傅是名人,谁都可以说认识他们,但他们不认识你啊,嘿嘿,你套近乎?告诉你,那是没用的!……”
“别烦了,告诉你吧,我是咱这‘万宝’设备厂的厂长,!”柯寒也仔细探究地盯着老者,没好气地答道,“我这就是为了要召见阿贵和丁缓而来的,呵呵呵,要想见他们一面,还真的很难啊?!”
“厂长?”听了这话,老者笑得更加灿烂了,戏谑地道:“我怎么看你越来越像一个喜多佛啊?”
柯寒笑了,问道:“这话怎讲?你对我的戒备心哪会这么重呢?是被骗怕了还是咋的啦?我尊敬的老大爷。”
老者还要盘问什么呢,就见阿贵师傅的夫人来了,柯寒赶伸头朝那女人喊道:“阿贵嫂子!”
女人听见柯寒的喊叫,先是一愣,好像满腹心事的样子,接着就不自信地问道:“石,石大人?何时到的东坡?”
柯寒有些惊讶阿贵夫人的神情,他不解地问道:“阿贵嫂子,阿贵哥呢?还有,这‘万宝’的人呢?怎么不见一个人影啊?都干嘛去了?”
谁知,那个女人竟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连声对柯寒道:“你走吧,都是你祸害的,让咱们家老贵受到牵连,和丁缓一起被人捉了去,昨天刚刚发生的事情,你今天才来啊?这日子可叫人怎么过啊?”
听了女人的哭诉,柯寒的头皮“嗡”的一声炸开了,他想象不到怎么会是这样的结果,赶紧安慰道:“不管发生了什么,请你相信我,会解决好的!现在,我要知道的是,他们被什么人捉去了?是因为什么事情而被人捉走的?”
“闺女,别哭了,哭有何用啊?这样太闹心!”老者看着柯寒,对阿贵老婆叫道,然后,才如梦初醒地转过身来,稍显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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