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西言猛地愣了一下,随即点点头,有些慌乱地翻出尖刀,说了句话,但宫墨遥却很坚定。
他今天,一定要拿掉这个孩子!
站在的一旁的北溟也叹了口气,不知主子这样做是好是坏?但如果是他的话,如果是他……他又能怎么做呢!一边是自己心爱之人的命,另一边又是一个小生命,的确太难选择了。
保小的吧,那大的个怎么办?可这保大的吧,这大的又闹腾,最后还是两败俱伤!
忽然间,北溟挺庆幸不是自己在做选择。
西言持着尖刀朝潇瑶白嫩的肚皮移过去,她现在除了尽量拖延时间,还真的没办法了,唉!到底是何必呢?要是夫人以后不能怀上孩子的话,那就……
在尖刀没入潇瑶肚子饿那一瞬间,她疼得吟了一声,眉头紧皱,这是被疼醒的迹象。
"唔~遥遥好疼……"紧闭着的双眼轻微颤动,好似下一刻便要醒过来一般。
默默站在一旁的北溟看着自家小娘子缓慢儿不忍下手的举动倒吸了口冷气。
宫墨遥则丝毫不受影响,面无表情地盯着溢出丝丝鲜血的肚皮,他的双眸里也蹦出一抹急切之意。一看就知道,宫墨遥很想赶紧做掉这个不该出现的孩子。
在整支尖刀没进潇瑶腹部之际,她猛地睁开双目,额上因腹部传来的巨大痛感而冒出一颗颗汗珠,然后艰难地想要挣脱被男人紧握的双手,只是却没有任何作用。
西言自然也知道潇瑶醒了,她生平第一次双手抖得厉害。
"唔……宫墨遥,好疼!你不可以……这样!啊……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好疼,呜呜呜~好疼,你叫她住手,我好疼,呜呜,好疼……遥遥……"潇瑶颤着嗓音,低声哀求,她现在只想保住这个无辜的孩子,可是身旁自费恶魔根本不会放过她。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一听到"宫墨遥"或者"三王爷"后脸色大惊了,也终于明白那日文征同她说的话了,这个男人,果真无情!
宫墨遥紧紧握着潇瑶发红的小手,脸上的表情没有因潇瑶虚弱的哀求声而起波澜,他就这样一言不发地看着她疼,无动于衷!
西言抖着手,抬头撇了眼面色惨白的潇瑶,有些于心不忍。
但介于主子,她只好继续下去。
只见西言翻出一根类似管子的绳索,勒住潇瑶腹部的上下部打好结,然后用力一拉,暗红的血液顿时猛溢而出。
"啊!"
一股前所未有的痛感遍布潇瑶全身,她睁大双眸,却是极其失望,还有愤怒。
心,很痛!
这世间上,还有什么是他宫墨遥不敢做的呢!
"主子,请您帮忙按住夫人的身体,让她别乱动,接下来会比较痛!"西言将绳索紧紧地拴在潇瑶那惨不忍睹的肚子上,随后拿出两把亮锃锃的匕首纷纷剖开她的腹部,继而抓起一把白色粉末,随手一挥,洒进被强行剖开的腹部。
这是多么血腥的一幕啊!
"唔……宫……墨遥……好疼,我好……疼……疼……"
然而,回应潇瑶的依旧是血味冲天的空气。
地下室的廊道里,一抹黑影狠狠地望着宫墨遥那抹高挺的俊影,随之转身消失不见。
后来,潇瑶痛晕过去,她的孩子,也终究没保住。
那天,墨王府的下人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见王爷抱着一身血的夫人出了墨王府,彻夜未归!
宫墨书也被老刘送去二王爷府里,之后,整个墨王府一片死寂。
这夜,必是个冷清的夜晚!
宫墨铖得知消息后,已过了三天,而且还是平薇偷偷跑出去通报他的。
平薇说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见三王爷大半夜抱着夫人离开王府,然后就一直没有回来过。
"别哭了,你先回去吧!我自有办法找到她!"宫墨铖最受不了女子哭哭啼啼,麻烦!
说起来,他至今还没有发现哪个女子哭起来有潇潇惹人怜。
宫墨铖命人将平薇送回去后,坐着马车离开了元加城,他一连三夜都没睡,赶着骏马进了一座雄傲的府邸。
"王爷,您……您怎么……"
见一身风尘仆仆的宫墨铖朝正堂走过来,为首的中年男子惊讶地差点儿说不出话来。
王爷一向神秘莫测,而且不会亲自来这种地方,可今日,怎么会不作一声通告就来了,这样搞得他们啥都没准备啊!
就在府邸里众人心思漂浮之际,宫墨铖咳了一声,许是连夜赶路,天气也时好时坏,竟染上了风寒。
他这一咳,把所有胡思乱想的下属们给召回了魂,连连护着宫墨铖进了正堂,然后命人去请大夫。
正堂之上,宫墨铖撑起身体,扫了眼兢兢战战的众人,沉声道:"雍舟,不用这么拘束,都放松,本王今天来只是想让你们做些事罢了。"
宫墨铖话音一落,被唤作雍舟的中年男子点点头,拱手道:"王爷有何吩咐?"
"你们最近不是找到了宫墨遥的分据点,今夜,给本王捣了。"
众人一听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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