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北暝还没把话说出口,就传来一阵响亮的哭喊声。
"哇——"那是小皮球的哭声。
宫墨遥心里一紧,没料到宁长孤会抓到小皮球,那是他的儿子,也是他的肋骨啊!
"噗——"
"主子——"东方急忙扶住吐了口黑血的宫墨遥,他睁大双眸,难道主子的毒还没有好么?糟糕,要是蛊毒发作,那就真的麻烦了,为什么总是在节骨眼上发生不该发生的事情。
宁长孤轻轻晃着手里的小婴孩,大声哄道:"不哭了啊,乖,再哭本宫就掐死你。"
小皮球压根不知道宁长孤在说什么,反正就是屁股一疼,张嘴就大声号哭,他摇着脑袋,试图寻找娘亲的温怀,可是他摇了半天,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干瘪着小嘴巴哭得更加伤心。
"哇——哇——"小皮球清脆的声音勾住了宫墨遥的心脏,他弯着背低咒了一声。
宁长孤不给宫墨遥说话的机会,提着绑在小皮球小身板的布条阴笑着说道:"啧啧啧,哭得真伤心啊,要是一刀把这小野种的嘴巴给切掉,是不是就不哭了啊!宫墨遥你说,是要切掉他的嘴巴,还是直接掐死他呢!看着细细的脖子,应该很容易掐断吧!"
说罢,冰冷的大掌探进小皮球嫩嫩的脖子抚了一下,再次仰头大笑。
"哈哈哈——"
北暝恨恨地盯着极像个疯子的宁长孤,咬牙道:"混蛋,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说,别在这里磨磨叽叽的,还有,你他娘嘴巴给爷放干净点儿,信不信爷一刀劈了你。"
闻言,宁长孤露出那张苍白得没有呀一丝血色的面颊,本该是笑容满面的,忽地就沉了下来,舔着嘴角嗜血地看了眼了北暝,深邃的眼眸里划过一抹杀气,不过,很快便被冷然所掩盖掉,虽然只是一瞬即逝,北暝却已感觉到从宁长孤身上散发出来的压迫感,他抿着唇扶着宫墨遥往后退了好几步。
这时,宫墨遥开了口,他捂着心脏吃力道:"那不知宁宫主想要做什么?想让本尊给你下跪?还是想要本尊在你面前自刎?或是你想要本尊的女人?"
一语击重宁长孤这些年想做的事。
只见宁长孤阴沉的面部,却依旧笑着:"本宫这么多年来确实想这样,不过现在,本宫突然改变主意了,因为本宫觉得这样子,才好玩啊!
宫墨遥,本宫现在给你一个选择,喏——"宁长孤眯着双眸示意身后的下属将西言提过来:"本宫给你两个选择怎么样?要么你选这个女人,要么你选这个小野种。"
"呵——"宫墨遥推开北暝,直起身躯,直勾勾地看着面色微微红润的宁长孤,讥讽道:"你脑子还真的是有问题啊!宁长孤,你觉得亲生骨肉重要还是一个毫无干系的女人重要?"
站在宫墨遥身后的北暝瞪大双目,有些不敢相信主子此刻说的话,他微微向前,不过被东方拽住了,北暝不敢置信地回头撇了眼朝自己做摇头的东方,便明白了,他知道主子在拖延时间。
"所以你没必要给本尊两个选择,毕竟连一个小小的任务都不能完成,本尊觉得她也没必要活下去了,所以你这个选择不成立。"宫墨遥捂嘴轻咳了一声,忽然心脏猛的疼起来,他微微弓起身体,抬起头想将身体的不适给覆盖住,可惜宁长孤早已将这一幕纳入眼底,出破绽了,真是天助他也啊!宫墨遥啊宫墨遥,你已经活太久了。
"哈哈哈哈——所以本宫也没打算把这两个家伙给你啊,那本宫再给你两个选择好了,来人啊,把人带上来。"
在潇瑶和南宫被一名蓝袍男子上来时,宫墨遥眼睛的间距蓦然一变,咬牙吼道:"宁长孤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噗……"
"主子……"
"主子……"
众黑衣人连忙奔向宫墨遥,将他摇摇欲坠的身躯围起来。
被擒住的潇瑶瞪着双眸不停地摇头,抬眸狠狠地剜着笑容灿烂得不能再灿烂的宁长孤,如果她此刻是自由的,她一定不会放过宁长孤。
"唔——"混蛋,放开我!
宁长孤长臂一勾,直接把潇瑶提进了怀里,伸手拿开她嘴里的布,温柔一笑:"素瑶你怎么能用这种眼神看我呢,你知不知道我会伤心的啊,哦,对了,抱歉啊,刚刚对你有些粗鲁,不过以后不会了,等我杀了宫墨遥和这个小野种,我们就回家,回家,回家啊!你不是说你喜欢在院子里种满鲜花么?我告诉你哦,这些年我找了许多花儿种了上去,还在院子里的大树边建了一个小亭子……"
"闭嘴!老娘不想听你在这里说这些东西,放开我,放开我!"潇瑶双手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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