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撒娇。”
“娘,没事的。现在又不是在县衙中办差,公子说不用那么多规矩的。”安萍儿快速地瞟了周远良一眼,发现他面带微笑、没有不豫之色。
安母稍稍回身,对安萍儿说:“平安,规矩就是规矩,规矩是不分在什么地方的。你只能称呼周大人,不可以称呼公子。”
“娘~”安萍儿哀求。
周远良出面为安萍儿求情。“伯母,安姑娘既是县衙中的捕快也是我的朋友,称呼上就随意一点就好了。”
“是呀,娘,称呼什么的不要那么严格好不好?在县衙里我称呼他为大人、他称呼我为安姑娘,但私底下我允许他称呼我为平安,他也允许我称他为公子。”
安母似乎还想说服安萍儿但又碍于周远良就在跟前,不是教育孩子的好场合,于是她只能向周远良表示歉意:“周大人,让您见笑了。我和她爹平常疏于管教,平安这孩子太任性了。”
“没事的,伯母,平安真的很好。”
安母笑着摇了摇头,轻拍了一下安萍儿扶在她肩头的手,对周远良说:“她爹的家中没有亲人了,而我是从昭临州远嫁来福阳县,亲人都遥远。平安自幼没有年龄相近的兄弟姐妹、表兄弟姐妹,我跟她爹难免有些太宠惯她了。日后还要有劳周大人费心管教她。”
周远良在安母的话中发现了一个兴趣点。“伯母是昭临州人士?”
“是呀。”安母面带疑惑地答应着,似乎不明白周远良为何有此疑问。
“太巧了。”周远良很开心地说:“家父曾在昭临州任职,我出生在昭临州,三岁时才随父母到京畿府。”
“哟,那还真是巧了。”安母也蛮开心的,并且回忆着说:“我是十九年前离开昭临州的,我记得……当时昭临州司马好像是一位姓周的大人。不知道……”
周远良点了点头。“家父赴京前确实任昭临州司马。”
安母更开心了,叠声地说着:“太巧了,太巧了。老大人和老夫人可好?”
“有劳伯母垂问,家父家母身体康健。”
“周大人一表人才、年轻有为,老大人和老夫人没有烦心事,一定会身体安康、福寿绵长的。”
“借伯母您的吉言了。”
安母微微回身,看了安萍儿一眼,说:“我们家平安资质愚钝,我和她爹对她也没有别的期待,只希望她能一辈子平平安安的,所以才给她取了乳名叫平安。”
周远良很感慨地说:“平安是福,父母对孩儿的期待都是最真诚的。”
安萍儿眼中闪过一丝狡黠,问:“公子,老大人、老夫人对你的期待是什么呢?”
周远良嘴角微翘,不着痕迹地看了安萍儿一眼。他知道这丫头上次没有问到自己的乳名很是不甘心,这不就抓住机会拐弯抹角地打听嘛。周远良现在心情很好,再说乳名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于是他决定大度地告诉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