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不该接的业务,为了证明君子堂与这些不该接的业务之间没有关系,君子堂决定开除账爷。”
“啊?!”安萍儿对这个消息表示很诧异,伤感低落的情绪瞬间消息。
“这消息是从可靠途径得来的,不用怀疑是假的。”
安萍儿皱着眉头想了一下,问周远良:“公子,君子堂这个所谓‘不该接的业务’指的是什么?会不会是游县令家的惨案?”
周远良摇了摇头,说:“君子堂没明说到底是什么事,但游县令家满门被杀这事嫌疑最大。账爷主管君子堂的暗杀业务,他能做主接还是不接的业务只能是暗杀业务。我请人帮我查看了最近一年全中州国发生的凶杀案,大案不多,除了游县令家的命案外没有值得君子堂这种暗杀组织动心思的案子。”
安萍儿知道周远良说话谨慎,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他也只能这样猜想推测一番而已。于是安萍儿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转而研究君子堂这条声明的另一个主要内容。“君子堂开除账爷,这算是舍车保帅吗?怕事发后惹火烧身就先把账爷扔出来、把君子堂撇清关系?”
周远良再次摇头。“也许是舍车保帅,也许是君子堂的高层真的不知道这事,也许假装舍弃账爷平息外界的质疑,也许还有其它的原因,在没接触账爷、没接触到君子堂高层之前很难做判断。”
虽然现在还搞不清君子堂这则声明的真正含义,但足以吸引安萍儿的注意力了,情绪不再低落,帮忙整理完卷宗后就神清气爽地去捕快的日常工作了。
周远良没有离开书房也没有做别的事情,只是将那份前两天没看完的刑部回函又拿了出来,继续研究。当时周远良只是想验证自己的猜想才发文书去刑部调看安萍儿她爹安锦言的卷宗,没想到有意外收获。
安父有犯罪前科,这事周远良早就猜到了,没什么意外的。他意外的是当年判安父拘役三年的这位府尹是楚文义,就是他父亲在他临离开京畿府来福阳县到任前特别提到的那个几乎满门遇害的刑部前侍郎。
周远良的第一反应是重名了,但他紧接着回忆了一下当初看到的刑部前侍郎楚文义的履历档案,发现安父被判有罪时刑部前侍郎楚文义正在民缃府任府尹,也就是说不是重名而是同一个人。
十八年前曾判刑安父的楚侍郎家被杀了很多人,十八年后安父所在的福阳县县令又满门被害,安父与这两件事都有那么点联系但又联系不紧密,巧合的可能性很大,但又很难排除他的那么一点点嫌疑。
安锦言!周远良用手指在这个名字上缓缓地画了一个圈,沉默片刻后,他起身将这份回函收入他放置重要文件的箱笼中,落锁。
后记:一个月后,无罪开释的李氏替被判死刑的妹妹收尸后返回福阳县,李俊以无出的罪名休妻另娶,李氏回家照顾精神失常的母亲和阴沉暴虐的父亲。
两家院墙上的那扇月亮门被堵死了。
=======================本卷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