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差在脑门上刻‘我相信我老婆’的标语了,但质疑的声音一直就没停过。
那些因为高通判的出生而失去‘继承权’的人更是卯足了劲找证据,只要能证明高老夫人与人私通生下孩子的话他们就还可以分到钱,很多钱。高家家族别的没有,就是人多。这帮子兄弟、堂兄弟、侄子、堂侄、侄孙差点没把高家查个底朝天,据说有人放话说不找出证据誓不罢休。
正当那帮人找证据找得正欢快时,高老夫人有一天忽然抱着孩子跪在高家祠堂里,让族长召集高家全族人来祠堂。当着全家族人的面,高老夫人揪出来两个跳腾得最欢的人,说要跟他们打个赌,赌的内容是滴血认亲。”
听到“滴血认亲”这四个字,周远良扯嘴角完美地展示了一个讽刺的微笑。当然了,他不是讽刺安萍儿、也不是讽刺高老夫人,他只是在讽刺“滴血认亲”这件事。
安萍儿调整着自己的声音和语调,根据自己的猜想模仿着高老夫人当时的话:“若我孩子的血与我家老爷不能相溶,我会亲手摔死这个孩子,然后自尽在高家列祖列宗面前。若我孩子的血与我家老爷能相溶,你们两个人把舌头留下。”安萍儿比划了一个从腰间抽东西的动作。“说着高老夫人抽出一把匕首,示意会用这把匕首自尽,或者用它割那两个人的舌头。
因为高老夫人的赌注太合他们的心意了,而且他们也很确信高通判不是高老爷亲身的、那么血肯定不会相溶的,再加上众目睽睽之下他们也不能认怂,所以这俩人就同意了。然后就滴血认亲,血真的融在了一起,当场的很多人都傻了。听说高老夫人当时很淡定地把孩子交给乳母、命令随行的家丁按住那两个同意打赌的人,然后用匕首把其中一个人的舌头割了下来。”安萍儿看着周远良一字一顿地说:“她亲手把那人的舌头割下来的。”
周远良稍微震惊了一下后就淡定了。“能独立宰杀一头小猪的人割舌头什么的太轻松了。”
安萍儿微微一笑。“当时在高家祠堂里的那些人可没大人这么淡定,听说吓吐了、吓晕了好多人。族长立马就代表全家族承认高通判是高老爷的亲生子,还说以后再有谁敢质疑这孩子的血统将受到家族的惩罚。亏得族长表态够及时,第二个人侥幸保住了他的舌头。”
周远良眉头紧锁,疑惑重重。
当初有人质疑高老夫人与人私通生下孩子,这对她的名誉和财产都是个很大的威胁,她割人舌头、甚至杀人灭口都是可以理解的。但经过祠堂里上演的那场闹剧后情况就变了,哪怕他真是私生子、哪怕他是路边捡来的孩子买来的孩子,只要族长正式认可了他的血统,那么他就真真正正地成为高老爷的孩子了,在中州国的法律上他与亲生子没有本质区别。
也就是说现在再怎么质疑高通判非高老爷亲生都已经没有意义了,高家的全部家产都是高通判的,这事就算告到金銮殿上也改变不了。所以,高老夫人没有必要因为儿子的血统遭到质疑就杀人。
那么,高翔的中毒案与高老夫人究竟有没有关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