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是真的相信账爷做了这事,他们只是想借此传言铲除账爷而已。”安萍儿稍有些不忿地说:“哼!搞了半天咱们才是被利用的人。”
周远良安慰安萍儿:“别生气,是互相利用。君子堂的领导如果真的趁机开始对付账爷,对咱们是有利的。”
“好吧,就算他们是给咱们帮忙好了。”安萍儿挺会开解自己的。
咳,周远良轻咳一声,略加小心地对安萍儿说:“平安,柳小姐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安萍儿轻轻白了周远良一眼,很坚定地说:“不用考虑了,绝对不行。”
“怎么就不行?路岭很快就能相信祁耀青已经死了,咱们也该放消息出去证明祁耀青还活着。万一错过了时机西海国那边当真了,直接把别的皇子送上皇位,那咱们不就白忙活一场了吗?”
“放消息可以有很多种,我不同意利用柳娴敏。”安萍儿一旦拿定主意也轻易是不会改变的。
“这怎么能算是利用她呢?”周远良苦口婆心地劝说:“只是散播点谣言出去说柳娴敏某天密会了祁耀青而已,没有人证、没有物证的,不会坏了柳小姐的名声。”
“周公子,你是县令你破案的时候讲证据,没证据的事你轻易是不会信的。可市井百姓是不用讲证据的,本城一位待字闺中的富家小姐偷偷去见一个青年男子?这话只要说出去就会有很多人相信。就像君子堂的人相信账爷敢接单暗杀西海国太子一样,无论他们心里是不是真的相信,但嘴上是肯定信的。所谓唾沫能淹死人,只要这谣言一出,你让柳娴敏以后怎么过日子?”
周远良的语气中流露出讥讽。“怎么过日子?我看她的日子过得挺好的。想出门就出门,想住旅馆就住旅馆,全城百姓也没把她怎么样呀。”
“柳娴敏出门都是特殊的日子,都是允许女子出门的指定日。她住旅馆是晚上悄悄去的、回柳府也是悄悄回的,那几天她一步都没出过旅馆的大门。知道这事的人不多、更没什么议论传出,才能这般消停。公子,周大人,万一被那些腐儒知道此事您以为柳娴敏的日子会如此平静吗?”
“只是传几句谣言,然后咱们马上给她澄清。”
“公子,如果现在咱们帮账爷澄清,说他没暗杀西海国天子,你说君子堂的人会信吗?这几句谣言足以毁了柳娴敏的一生,不行,我坚决不同意。”安萍儿说完转身就走,不给周远良继续说服自己的机会。
实际上周远良已经没话说了。
是呀,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相信一件事往往不因此事有多可信,只是人们愿意相信。此时,辟谣、澄清什么的真是作用有限,愿意相信的人自会找出各种说辞来抹黑那些辟谣、澄清。事情越搅和越复杂,最后有可能就成了一团谁也理不清的乱麻。
要模模糊糊地证明祁耀青没死而且还不能通过柳娴敏来证明此事,怎么办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