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啪!肖县令一拍惊堂木,厉声问陈漂:“什么一票大的?你们准备劫杀什么人?你的同伙都在哪?什么时候动手?说!”
“不……不知道。”陈漂的声音和身体都在发抖。当时他们以为牧风死定了,所以说话也没避着他,真是追悔莫及。
“不说?!”肖县令冷哼一声。“来呀,动刑!”
“是!”当值差役应声出列,拖着陈漂去旁边,准备大刑伺候。
“大人,饶命呀!小人确实不知!”陈漂没有半点抵抗的心思,全力地求饶。“小人只负责盯梢,不知道天哥他们要劫谁。我真不知天哥他们在哪!我不知他们什么时候动手!大人,他们不让我跟着。”陈漂忽然想起一件事,说:“我知道他们很快就要动手了。”
肖县令抬手示意差役暂停:“好,那我问你,你去盯梢盯了谁?”
“不认识。天哥让我什么时间到什么地方去盯着我就去,我真不知道我看着的是谁?”
“被你盯着的那人长什么样?有何体貌特征?”
“天哥前两天让我们盯着还几个人呢,大人想知道哪个?”
肖县令被气得再次拍响了惊堂木,喝到:“都说!你们总共跟梢了几个人,一个一个地说。”
“呃……”陈漂努力地回忆着:“第一个人中等身高,挺胖的,穿宝蓝色绸布开衩衫,带帽子;第二个人比他高、比他瘦,穿……穿青灰色布衫;第三个人,中等身高,哦!不对,我第三次盯的人跟第一个人是同一人。”
肖县令被气得快要暴走了。“说重点!说那些人的长相和特貌特征!”穿宝蓝色绸布开衩衫?这种特征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谁还不换几件衣服穿呀?
“长相……长相……”陈漂急得都快要哭了。谁记得那些人的长相呀?天哥他们只告诉我去什么地方盯着一个穿什么衣服的人,我盯着就是了,看他们的长相有啥用?
肖县令一看陈漂这副迷糊样就知道从他这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很生气,冲着差役一挥手,示意他们开始动刑。
陈漂一看差役们又开始拖拽自己就吓得快要失禁了,一个劲地求饶。“大人!饶命呀!大人!”
张捕头出主意说:“大人,陈漂既然不知道那些人长什么样,那他总该知道他们的盯梢地点吧?”
有道理,知道了地点也许就能知道当时是谁在那,这样就知道被盯梢的人是谁了。肖县令示意差役暂停,厉声问陈漂:“说,你们是哪里盯梢的?”
终于遇到陈漂知道的问题了,他很欣慰,赶快说了那个地点。
虽然陈漂的回答快速准确,但对县令捕快们没什么价值,因为那地点是个对外租赁的仓库,笔文县中很多商家都在那租大小库房存放货物。
还有些商家会在那里进行交易,卖家租了库房、把货物放在库房里,然后联系买家,在买家验货、付款后卖家把钥匙给买家,买家后续愿意什么时候出货就什么时候搬东西,暂时不出货的还可以继续租赁仓库,方便得很。
那仓库是个占地面积很大的地方,于是肖县令和张捕头又开始追问陈漂他们盯的那几个人究竟租用的是哪间库房。
安萍儿眉头微蹙,她不是在思考库房的问题,而是在疑惑于陈漂他们盯梢的内容。
这种定点的跟梢很有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