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冻得发抖。
见状,顾零的声音柔和下来:“那天的玉佩你收下了,对吧?”
沈念安点点头,顾零继续说:“玉佩是千金阁买来的,买下十个小、元白都不是问题。既然你收下玉佩,元白就是我的了。”
厚颜无耻!
强买强卖!
金玉其外!
败絮其中!
你失去的只是一块玉佩,我失去的可是与元白真挚的感情啊!
沈念安心里骂的多狠,脸上就有多柔弱可欺。
他又不傻,孤身一人与一名陌生女子对峙,硬碰硬吃亏的是谁还用说吗?
这人长得人模狗样,能做出当街抢马的勾当,他可不相信这人有良心这种东西。
还有!他府中的下人真的都聋了吗?!
当然是没有的。
单单沈念安一个人的哭嚷声还好,突然出现一名陌生女子的声音自然引起府中人的警惕。
府门大开,拿着家伙什的下人们一股脑涌出来,一边喊着,一边将自家公子护在身后。
“住手!你放开我家公子!”
连沈念安一根头发丝都没碰到的顾零很无辜,她本想让沈念安帮她解释解释,却见那小郎君头也不回,拉着元白就往府里跑。
隐隐的,顾零还能听见小郎君用嗓过度而沙哑疲惫的声音,带着一股子迫不及待。
“掳马的贼人抓到了,打!”
短短一个月内被男子坑了两次的顾零心里苦,转身就跑溜得飞快。
她想:女尊世界柔弱的男人太可怕了,说翻脸就翻脸,害怕。
要是她知道种樱桃这法子是宁氏提出来的,她就应该知道,她被坑的次数不是两次。
是三次。
温柔刀,要命!
将军府。
早早就被顾零打发回来的白芨跪在地上,感受着顾大将军深沉的威压,心里直叫苦。
老天爷,她这是做了什么罪,摊上这么一个不省心的主子。
子夜时分,将军听着外面打更人悠长的语调,说道:“你不是说顾零很快就会回来吗?人呢?”
白芨一个女子都快哭了:“将军,小姐下午就从眠花阁里出来了,说是要带着小黑出去遛弯,很快就回来。小的句句属实啊!”
白芨在将军这里的信誉,就如同顾零在沈念安那儿的信誉。
不可信呐。
将军摇摇头,自己鼓起多大的勇气才选择相信白芨一次,但是,唉!
白芨顿觉屁股一凉,知道今日又要挨板子了。
“住手!”
顾零觉得自己这句话颇为熟悉,想起沈府的那帮子人,将到了嘴边的“你们放开她”咽了回去。
将军:“顾零!”
顾零噗通一下就丝滑地跪下了,第一声先喊爹。
“爹,我的小黑被人抢了,她们还要打我。”
宁氏心有灵犀并心疼地上前将顾零拉起来,让她坐下:“我的零儿,让爹瞧瞧受伤了没?”
顾大将军一拧眉,想上前问问情况,想到顾零第一声先喊爹,又有些不爽。
告状就应该找个有本事报仇的,顾零不来找老娘,冲着她家温温柔柔的宁郎叫唤个什么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