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鹅回来看见他们在画我们的兵力图……”范平澜皱眉,言辞恳切的说道。
阿散皱眉,对身后兵士下令道:“快追!”
范平澜看见兵士们追过去了,舒了一口气,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浑身都是伤,一下子脱力倒在阿散怀里。
阿散身体一僵,耳根子又红了。范平澜没有去注意他,痛的眼泪都出来了。
瘫在树下的大肥鹅看见这俩人抱在一起“你侬我侬”的样子,气到眼睛里都在冒火。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前一秒还要跟自己殉情,这怎么后一秒又倒别人怀里了?
他胸中怒火冲天,想拍着翅膀上去咬死这个男人,却觉得浑身没有力气,甚至有了针扎一样的痛,完蛋!那个针有剧毒。
阿散看着怀里人狼狈的样子,心中有些心疼,冷声斥责道:“你怎么离开两天,就浑身都是伤回来了,我都以为你跑了!”
范平澜痛的龇牙咧嘴:“谢阿散将军救命之恩,我这不是找鹅去了么……”
阿散皱眉看着她,心中有些后怕,要不是自己巡逻到此,她怕是要死在这里。
范平澜看着眼前的男人热泪盈眶,自己没有死太幸福了,忽然身体一晃,她被阿散背在背上了。
范平澜有些慌,这剧情不对啊,为什么突然背起自己了,她想到张秀檀这个醋坛子后背发凉。不能跟别的男人授受不亲,不能让秀檀头上有颜色。
她开始挣扎:“将军,你放我下去,我能……”
“啊呃!”一声凄厉的鹅叫响起,让范平澜和阿散都是一惊。
阿散看过去就看见树荫下歪倒着一只大肥鹅,他似是也受伤不轻,此刻正歪着鹅头用绿豆小眼睛恶狠狠瞪着自己,哦不!是瞪着自己放在范平澜身上的手。
这眼神都是杀气,还有那种自己夺人所爱的怨气。阿散冷笑,这年头畜牲都成精了。
他想了想走上前去一把拎起大肥鹅的腿,把他倒着提起来掂了掂:“提回去烤了,给你补身体。”
“将军!这是神鹅……”范平澜和倒着吊着的某鹅面面相觑,眼中都是不可置信。
张秀檀要气死了,他蹬着鹅腿想翻过去咬阿散的手 ,自己堂堂首富之子,什么时候这么卑微了!给别人挡了一针不说,还要被这个第三者做成吃的给自己爱人养!身体?
“啊呃?”我不服!你这个小三!放大爷下来,我叨死你!
阿散背着范平澜,手里提着大肥鹅往军营走去,范平澜挣扎半天下不来也放弃了,又痛又累她闭上眼睛竟然睡着了。
她在阿散背上做了一个凯旋回京的梦,梦里张秀檀身穿红袍,身后跟着提亲的队伍,他站在最前面笑的眉眼张扬。
而她自己站在门口,偷偷看着他,两人视线一对,相视大笑。
张秀檀笑着朝她伸手,她还没有把手搭上去,忽然来了一队带着武器的士兵,把众人团团围住。陈烨依旧笑的温柔从人群中走出来,拿着圣旨:“父皇给我们赐婚了!”
范平澜急的大叫:“你胡说,明明皇上是跟我和秀檀赐婚。”
这话一说,陈烨大怒让士兵把张秀檀抓走了,任凭她怎么哭喊都没有办法,她也气急了,手上拿起自己的软剑准备鱼死网破,突然听见了一道低沉的男声:“张秀檀是谁?”
范平澜听这声音一震,睁开眼来,发觉自己还在阿散背上,而军营就在前方。她长舒一口气,还好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