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平澜一直在偷偷看着那个张牙舞爪,看起来“凶悍”极了的贵公子。
他气呼呼地监督这个大夫,待到那个穷人千恩万谢的走,他还塞给他大包银子。
这才极其开心地跳下来瞪了一眼那个见财眼开的大夫,一蹦一跳的跳出去。
他跳到一半一拍脑袋,他摸了摸蒙着脸的纱布道:“啧!我这个记性,我不是来看脸的么?”
张秀檀自言自语道,又不想回头去找那个被自己臭骂的大夫只好挠头很郁闷的走了,范平澜全都看在眼里,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么看来这个张家小霸王还是个憨憨,一个一心顾着别人,忘了自己要干什么的憨憨。
她摇头走进药店,看见大夫在收拾桌子骂骂咧咧:“真的是不分是非的纨绔子弟!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这种高高在上的富家公子怎么分得清好坏!”
范平澜挑眉问道:“大夫此话怎讲?难道这个公子不是做了好事么?”
“好事?好事个屁!那个病殃殃的人是出了名的赌鬼,抛妻弃子的没钱看病是他活该!这个小瘟神不辨是非的,哎!”大夫摇摇头,给她捡了药,包好。
范平澜愣了愣,没想到这个公子真的是人傻钱多,她顺着街找那个穷人,她倒想看看那个大夫说的到底对不对。
结果沿途追过去,刚刚到街角,看见那个穷人抱着药拆开来,把里面的药扔到了墙角,嘟嘟囔囔道:“还真的是人傻钱多的草包!我装装可怜就信了。”
这个面黄肌瘦的男人用袖子摸了摸脸,把黄乎乎的脸擦干净,露出了苍白病态的样子。
他掂了掂银子笑的满脸褶子:“嘿嘿嘿!又可以去赌两局了!”
“还真的是个地痞流氓!”范平澜拳头捏的直响,想一拳打的他满嘴找牙的时候。
看见一道影子闪过,随即那个无赖就倒在地上惨叫:“哎呀!老子的牙!”
“什么情况?作恶太多,天都看不过去了?”范平澜急忙跑过去想看个明白,就看见那个蒙着脸的憨憨一脚踹向那个面黄肌瘦的男人,嘴里骂骂咧咧:“你这个骗子!你敢骗小爷?”
那个赌徒很快反应过来,伸手跟张秀檀扭打起来,两人你掐我胳膊,我扯你头发的,打的极其不专业且没有美感,范平澜扶额。
“隔壁老大娘都比你们打的好看!”范平澜叹气,谁知道这声音让那边扭打的两人听见了。
张秀檀一愣神,被赌徒差点把面纱拉下去,他大吼一声一拳把那个赌徒打晕过去,抖了抖身上的灰,昂头道:“想看本小爷的盛世美颜,我打死你!”
范平澜看着他蒙着面纱都盖不住的自豪,更加想笑:“你干嘛要蒙着脸啊?”
“要……要你管!”张秀檀有些慌张,转过身。
范平澜坏心眼起,窜上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的面纱扯下来,即便是他很快用袖子遮起来了,范平澜也看见他脸上被蚊子咬了一个疙瘩。
“哈哈哈哈哈哈哈!”范平澜忍不住了,这小公子真讲究,蚊子咬了也这么挡着。
“要你管!”张秀檀一把抢过面纱,气呼呼地遮着脸走了。
回忆到这里,范平澜长叹:“还真有点想他,哎!”
被窝里的大白鹅还是一动不动,范平澜拍拍他:“你跟他真像,一样臭美!他脸上被蚊子咬个包也要包的严严实实,你这个鹅也是掉几根毛就要死要活。”
“啊呃!”这是几根毛?张秀檀大叫,扭过身子不看她。
“哎呀没事的!当鹅嘛总有换毛的季节,估计你是换毛了不是秃了呐!要放平心态嘛!”范平澜苦口婆心的劝,张秀檀听着觉得很有道理,一时间也不那么紧张了。
或许真不是秃了,是换毛?
神鹅寻死的消息很快就传到了兽医那里,兽医听说神鹅寻死,急匆匆往范平澜帐子跑,他掀开帐子大喊:“神鹅!神鹅呐!让老夫来看看!”
范平澜指了指自己床上鼓起来的那个小包:“这鹅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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