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谁知道径直回了将军府,一点来找自己的倾向也没有,还在将军府待了三天,再然后就跟大皇子喝酒被自己抓了个正着。
“你这个女人,当时是计划都安排满了,独独就没有小爷啊?”张秀檀咬牙切齿把范平澜放正,他暂时不敢搬动范平澜,她现在还在高烧。
他嘴里骂骂咧咧,借着密室的光打量着周围:很宽敞的一个密室,似乎是别人的炼药室,四周架子上都是蒙了灰尘的书简和陶瓷罐子。
“黯然无魂……散?伤风感冒剂……”
张秀檀伸着脖子伸半天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不是长脖子秃毛鹅了,这样看还是不能解决什么问题。
他走近看着瓶身上有些斑驳的文字,艰难地读出来。
“这还真的是放药的地方?”
张秀檀也顾不得罐子上厚厚的灰,开始慢慢找了起来,这女人发着烧,指不定就烧傻了,他动作不由得快了起来。
张秀檀看着那厚厚的灰也顾不得脏不脏了,他其实挺怕这玩意儿万一不能吃坏了咋整。
“其实傻了也好,小爷就扛回去了,我老张家家财万贯养个傻子还养得起。”张秀檀吹了吹那罐伤风感冒剂,自言自语道。
当然也就是说说,他还是舍不得这女人就这么傻了,他还要问个明白!她凭什么说招惹他就招惹,得到之后为什么一声不吭就假死!
张秀檀一想起来这个就气,咬牙切齿,加上他脸上还没有化完的鹅毛,莫名有些茹毛饮血的可怕。
他抱着罐子来到床边咬牙切齿地拧了半天,终于开了,他擦了擦汗瞬间变成了黑脸怪物。
张秀檀晃了晃罐子,一股沁人心脾的药香散发出来,貌似这药没有坏,他对着光一看:乖乖!还有半罐子黑药丸。
他倒出点在掌心有些犹豫,万一有毒怎么办!
“热……热!”
这时,石床上范平澜烧的满头大汗,张秀檀慌忙靠近,举起罐子想放在床边,谁知道范平澜醒了!
张秀檀举着罐子愣住了,他也没有想到受这么重的伤,她还发着高烧,竟然醒这么快。
两人面面相觑,都没有说话。
张秀檀慌到不敢说话,看着长大嘴的女人,心想:完了完了!她不会认出来自己了吧。
但他不知道的是,在范平澜眼里,一个人身兽面,不知名的可怕物种正面目狰狞地看着自己,手里还举着“凶器”!似乎想用手里的罐子把自己打晕。
打晕!不就是为了更好吃掉!
范平澜想到这里一阵寒气从后脊梁爬上全身,她现在烧的浑身没力,也不能保证能摁死这个妖怪!范平澜张着嘴,一时间也很紧张不敢说话。
张秀檀看她呆愣的样子有些紧张,莫不是这女人真的烧傻了吧!
张秀檀小心翼翼靠近,伸出了手正想试试范平澜额头的温度。
谁知道这女人咬牙一脚踹过来,张秀檀嗷呜一声被踹到一边,蜷缩成一团半天爬不起来。
“你……你还想杀我!”范平澜感觉头重脚轻,还是坚强地爬起来。本来想绕着走开,但是想了想回身捡起罐子,举过头顶就想砸晕那个人身兽面的怪物。
“本……将军……砸死你!”她咬牙搬起罐子摇摇晃晃走过去高高举起罐子,张秀檀抬头有些呆愣的看着想砸自己的女人,一股怒火窜了上来。
然而,还没等张秀檀一把按住范平澜,她倒自己先体力不支,白眼一翻,举到头顶的瓦罐子立刻脱手。
“乓!”那瓦罐子很是稳准狠,敲上了她自己晕乎乎的头。
范平澜白眼一翻“啪叽”倒在床边,彻彻底底晕过去了。
那瓦罐子乒乒乓乓掉到地上,滚了几圈,竟然完好无损。
“……”
张秀檀捂着肚子坐起来,看着地上躺着的女人有些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