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光破云,清晨的太阳穿过云层,透在竹屋上。
范平澜一夜好眠,这仙境一样的崖下让她很是放松,晚上只有虫鸣水声,没有金戈铁马也没有卧底的提心吊胆。
她起身端了水,蹲在树下用水漱口,有些惬意地眯眼。
崖下的日子过的飞快,范平澜看着自己在树上刻的刻痕有些惊讶,自己竟然已经下来了整整七天。
顶着黑眼圈的张秀檀看她神清气爽的样子,咬咬牙故意把声音弄的很大。
“神医也起这么早啊!”范平澜笑眯眯打招呼。
张秀檀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她,他本来很困,但是做梦竟然都是范平澜跟那个小狼崽子亲亲我我。
他就再也睡不着了,只能早早起来去找了那天自己误吃的花,搓着药丸。
想到这里他依旧装着深沉,瞥了一眼在摸着刻痕的范平澜哼了一声:“怎么了,你在我这世外桃源待不住了?还是外边有牵挂的人?”
说完这句话他低头拿起了自己掏药粉的铲子,只要这个女人敢说放不下那个狼崽子,他就一铲子拍死这个负心女。
范平澜莫名后背一凉,打了一个冷战。她摇头,她并没有感觉不习惯,甚至跟这个神秘的“神医”在一起有莫名的熟悉,似乎有一种安稳的满足感。
她拍拍头问道:“神医我们之前真的没有见过么!我觉得你很熟悉!”
“我看你是看谁都熟悉!”张秀檀没好气扔下铲子,继续搓着药丸。
范平澜靠着树坐下来,眯着眼睛看着坐在院子里蒙着脸的男人,他身形很是好看,越看越像心里那个人。
范平澜一巴掌拍醒自己,虽然她的秀檀也这么好看。但是他是个话痨活泼性子,怎么会像神医那样话少,耐心。
这神医会开药,秀檀不药死人都是谢天谢地了。
“哎,想秀檀了!”范平澜搓了搓有些酸的眼睛。
她看了看对面的青崖,自己是从那里掉下来的,掉进水里,被神医救到对岸竹屋,过了几天惬意的隐居生活。
她摸了摸头发上的五色绳,心情沉重了起来,之前自己中蛇毒在梦里回了家乡,她还有家人国家爱人,不能就这么惬意下去。
范平澜叹气,自己还是得回敌营,但是鹅没了,自己怎么搞。
范平澜一脸无奈,看着在院子里卖力地把药坛子里受潮的药粉搓起来的张秀檀。
这神医照理应该赔自己鹅,但是那鹅自己也吃了不少,而且人家神医还救了一条命,这怎么说出口。
范平澜愁的抠树皮,挠头都要挠秃了,这日子太难了。
张秀檀卖力搓着泥丸,才没有注意到对面女人的忧伤。
他可还有正事要做,他可没有忘自己是怎么变回人身的。
他在“救活”被蛇咬了的范平澜时,再次感受到自己在医学方面的“天赋”,他张小爷就要靠自己变回去!
范平澜看他也忙着,自己不好无所事事觉得自己不能白吃白喝还嫌弃人家手艺,她反正也擅长做饭,干脆就把袖子一挽进了竹屋的厨房。
范平澜一脚迈进厨房,迎面被风吹来一个巨大的蜘蛛网,大蜘蛛撅着屁股瞪着大眼睛,一人一蛛面面相觑。
“我的天!”范平澜大叫着闭着眼睛,把蜘蛛网和蜘蛛扫开,走了进去看到眼前的场景目瞪口呆。
范平澜脑子嗡的一声,被灰尘呛得直咳嗽,有些疑惑地走出厨房门走看右看,发觉自己没有走错,这的的确确就是竹屋的厨房,而不是什么陈年老宅。
她站在门口挠头,这感觉不太对啊!这个竹屋子很大很清雅,可以看出主人的冷静自制。
但是这屋子到处都是干净的,为什么偏偏做食物吃的厨房就像数十年没有人来的样子?
张秀檀正搓着药丸,听见范平澜大叫,连忙跑过去,结果看见那满是灰尘的厨房。“神医这……”
范平澜指了指她翻开的满是灰尘的米缸,惊呆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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