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嗯。”林泽翰点点头,大踏步地走出了旅馆。
拦了一辆出租车,林泽翰直接去了女记者说的那个地址。明明也就在同一个城市中,愣是开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到了女记者的家中。
确定是这里后,林泽翰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名中年妇女,夹杂着银丝的白发梳理的整整齐齐,眼角边也有着淡淡的鱼尾纹,略微疲惫的双眼中又带着不符合她的明亮眼神。
“你好!我是来找……”林泽翰停顿了下来,因为他们和女记者有些冲突,所以一直都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进来吧!”中年妇女直接侧身示意林泽翰进屋。
林泽翰尴尬地摸摸鼻子,进入屋内。
原本干净整洁的屋子,不知道为什么紧紧地拉上了窗帘,窗户也关得死死的,显得整个屋内昏暗又闷热。
“请坐。”中年女子给林泽翰倒了一杯水,之后便坐到他对面。
端着水的林泽翰尴尬地问到:“请问您女儿在家吗?她说她有事找我。”
“我就是那名记者。”中年女子声音有些哽咽:“是我叫你来的……”
林泽翰愣了一会儿,这个中年女子样貌确实和女记者有几分相似,可女记者看起来和他们都差不多20多岁的样子。
中年女子见林泽翰不信,直接哭了起来:“我真的是昨天你找的那个女记者,求求你……只有你们能帮我了。”
林泽翰被这阵仗吓了一跳:“你先别哭!我暂时信你,你先说说你怎么了?”
中年女子又哭了一会,使劲擦了擦眼泪,从房间里面拿出一个长长的盒子推到林泽翰的面前。
“你把这个带走吧!”
林泽翰将面前的盒子打开,里面居然装着一把青铜剑。他伸手想将剑拿出来,却被中年女子猛得制止了。
“答应我!绝对不要碰这把剑!”
中年女子神色有些不对,像是恐惧又像是后悔的样子。
“你从哪里得到的?”林泽翰将盒子关好提到手上。
“偷的……”她把脸撇开,眼神望着窗外。
原来,她只是一名普通的记者,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偷听到了钱馆长和向宗勤得谈话,他们要出售一把楚庄王的青铜佩剑。
原本想拍下了照片想做为新闻配图时,脑袋中突然出现了一个想法。要是她能得到那把剑,再转手卖出去,那她就不用再看上司的脸色,甚至可以自己开一家报社。
从那以后她就一直悄悄跟踪钱馆长和向宗勤,想要从他们口中知道那把剑放在了哪里。可自从他们俩见了这次面后,一直都没有再联系,这也让她一时无从下手。
直到昨天两人再次见面,她才知道这把剑在向宗勤的手中,可是向宗勤一直没有出售成功,他怒气冲冲的带着剑找到了钱馆长,不想再出售这把剑了,理由让她有些好笑,向宗勤说这把剑有问题。
钱馆长苦苦哀求向宗勤,都没有说动向宗勤,他把剑直接丢进钱馆长的车中,扬长而去。而钱馆长无奈的抽着烟。
也就趁钱馆长抽烟的空档,她从没有关上的窗户外一把提着装着剑的盒子,开车回到了家中。原本还开心地把玩着那把偷来的剑,做着自己开报社美梦。却不料这一晚成为了她的噩梦。
她兴奋地擦着剑身,仿佛明天她就能成为老板一样,却没有发现她的样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老化,等她发现时,已经为时已晚……
林泽翰看着泪流满面的女记者,心中一丝波澜都没有,连同情都不想给她。
“求求你,帮帮我吧!”她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仅仅一个晚上,我就成了这副模样。”
林泽翰叹了口气:“我暂时相信你,剑我也会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