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性子就像那为爱化蝶的祝英台,可是她又比祝英台更为执着。她爱清,爱到骨血中,以至于她宁愿独自一人踏上死亡路,亦不愿让清伴她一起为爱化蝶。
她说:“可是,你忘了一件事,我不是东西,我不会属于你,我只属于清哥哥!不要以为爹爹娘亲将我许配给你,我就是你的人。这婚事虽不由我做主,可是这命是我的,你不用妄想得到我一分!”
说罢,她便拿起身侧酒盏将其摔成碎片,割喉自尽。
——引子
老板娘望着早些放置朝颜花的空位摇头叹息道:“真是个痴女子啊,也幸得在魂魄永消前能与所爱之人相爱短暂时光。”
耳畔忽传来一阵声音:“老板娘,老板娘,您没事吧?”坐在躺椅中的老板娘这才感知到她的走神,她向对面的人报之歉然一笑。
她为那名客人眼前的空茶盏添满热茶,她道:“我想您从进店的那刻起便已然知晓我这里是卖花的,并不是心理诊所。梦由心生,我想您应该去看心理医生,而非在我这小店耽搁时间。”
那人摇头道:“我看过心理医生,可是这并不奏效,深夜入眠时,梦依旧如约而至。到您这来叨扰也是前些天去参加一位朋友的画展,一位老妇人见我如此告诉我您这里可以医治我的病。老板娘您也知道,我现在就是死马当活马医,只要能治好我多年梦疾回头我定会好好答谢您……”
正当那人滔滔不绝的表达未来感激之情时,老板娘渐渐眉心紧皱,她打断那人问道:“您说是一位老妇人指引您来我这梦花缘的?还说我这里有治您病的良方?”
那人点点头,老板娘听此又问那名老妇人长何种模样?那人沉默无言,眸微低回忆起那名老妇人模样。
许久那人启口道:“那老妇人五官平淡,并无什么精致感,但是她额上有颗似朱砂鲜红的痣,使得人瞧一眼便无法忘记。那妇人周身还有一股药香,但不那么冲鼻反而很好闻。”
老板娘听到那人所述,眸中有些了然意味,她端起茶盏小啜一口龙井道:“原是故人啊,既然她引你前来我这梦花缘,不若您将您所进梦境与我诉说一番,我会尽力帮您的。”
那人得到老板娘回应,嘴角弯起一抹感激笑意,他道:“自小我便做着同一种梦,以往不怎么清晰,我也未在意,直到最近一段时间,那么梦突然清晰起来。梦中我身着古代衣衫,用毛笔沾着那掺着我血的红颜料不断地画着一朵清荷。待那血染的红色清荷风干后,我又继而割腕取血继续画着那幅已完成的画卷,直至我从梦中惊醒那动作方算停歇。”
老板娘一边细细听着那人讲述,一边不时回眸瞧着店中一朵盛开清丽的清荷,那朵清荷亦像感知到老板娘的注视似得轻摇着她那洁白花瓣。老板娘见此嘴角弯起一抹意味深长地笑意。
她待那人讲诉完他的梦境,开口问他如今从事何种职业,叫何名字?那人开口道:“我单名一个清字,如今在一家国画培训班中当教师。”
老板娘又回眸望着花店中那朵洁白娇嫩的清荷,这次清荷愈加剧烈抖动起来,老板娘嘴边笑意愈加让清琢磨不透,正当清开口欲问老板娘可有办法治他多年梦疾时,老板娘起身走向清荷并小心将其捧起递给坐在沙发中的清,她道:“您刚才不是说您已经到了死马当活马医的地步?那您就将这清荷带回家小心将养着,兴许您的病过些个时日便会有所好转甚至是痊愈。”
清伸手接过那盆清荷打量着眼前清荷花,一双清眸中有掩饰不住的疑惑,他问:“这清荷花当真能除去困扰我多年的梦疾?”
老板娘看着眼前微微抖动的清荷,笑说:“您可以一试,万一真能治好呢?我不懂什么心理医治,但我知有句话叫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既然您常常做梦遇见您画清荷,说不定正是您缺少一盆清荷才会导致今日梦疾的呢?”
清单手挠头一脸的真诚相,他小心捧着那盆清荷笑说:“老板娘您说的在理,如今我便听您这一席话,好好养这盆清荷。不过,这盆清荷多少钱啊?”
老板娘摇头道:“钱您先放着,等您痊愈那日再来送钱也可以,不过有一点就是您必须将这清荷放在您的床头,日日浇水不可懈怠,不可将它遗弃!”
清点头向老板娘说没有问题,向其道过一声谢后转身就朝梦花缘外走去。
看清行至门口老板娘似想起些什么,她急忙叫住清问道:“清先生,您是在何处见到那名老妇人的?”
清转身回道:“就在邻市。”老板娘听此道过一声谢亲自送清离开远去。
清回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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