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本就好看的面容因眉中心的那粒朱砂痣更显妩媚,待细瞧后方发现,那粒朱砂痣并非普通原形,而成雨滴形状。
老板娘问女子是否为本地人?
女子摇头道:“我叫美奈,并非本地人,我的家乡在新疆,我是因为工作才来到这里的。”
老板娘点点头,笑赞美奈生的丽质,美奈听到老板娘的夸赞眸眼低垂,羞红了脸颊。
老板娘目光停留在美奈眉心间的那粒朱砂痣上,她开口问道:“美奈额间的那粒朱砂痣很是好看,是天生的吗?”
美奈抚摸眉心间那粒朱砂痣点头,这颗痣自她出生便已寄居在她眉心。
此时一旁一直未开口的老人突然开口问一侧的美奈:“美奈姑娘很喜欢月桂?”
美奈点点头,自从小时阿塔从都市中为她捎来一棵幼小的月桂树苗后,她便深深爱上了月桂。这次就是因为家中所养的那棵月桂不知何种原因突然枯死,她才会来花店重新采买一棵。
老人见美奈点头,对一侧的老板娘道:“我记得梦花缘内正好有一月桂,珠华你去将其端来吧。”
老板娘瞅一眼老人,不情愿道:“既然您老人家知道,为何您老人家不动非要叫我去拿?”
老人小品一口刚泡好的六安瓜片,那双历经岁月沧桑的眸子内满是思念味道,还是这里的六安瓜片最对老人的胃口。老人手捧那盏六安瓜片笑道:“珠华你也说了不是?我是一位老人家,你怎好劳烦我这么个老人家呢?”
老板娘瞧一眼老人,眸中尽是鄙视。随后起身走向内室,将一枝月桂取出来送到美奈手中。
老板娘亲眼见那枝月桂在美奈手中轻微抖动着单枝,老板娘瞧一眼美奈,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美奈望着怀中那枝月桂轻蹙眉心,这枝月桂没有根系,只有淡黄色的花朵吐着淡淡芬芳,只是这样怎能存活?
老板娘偶一抬眸望向美奈,便见她那与本身面孔不符合的单纯眼眸内显露出疑惑不解。老板娘启唇轻问她有什么不懂的?
美奈手捧那枝月桂道出心中疑惑:“老板娘这没有根系只有一根单枝的月桂怎么会存活?”
老板娘瞧一眼美奈手中的月桂,微扬唇角道:“我想美奈可以瞧见梦花缘里的花就算不应季亦花开妖娆。”
美奈点头,这个景象她甫一进店门就瞧见了,当时她亦并未它想,或许人家老板娘有好的培育方法呢?
美奈耳畔又回想起老板娘独有的音线:“梦花缘的每种花只有一朵,而且久盛不衰,所以美奈尽可不必担心单枝月桂无法成活,而且这月桂亦可当做观赏物摆放在床头,这花香养人的。”
这单枝月桂美奈从未养过,她便问一侧老板娘这单枝月桂如何养。
老板娘瞧一眼月桂,嘴角噙着一抹美奈看不懂的表情,她道;“这月桂好养,只要每天给它浇水即可。只是有两点美奈必须记着,这月桂必须放在你的床头,不能让它离开你半分,再者就是这水日日不能断!”
美奈养过月桂,多少知晓些月桂的将养方法,她正想问‘这天天浇水不会将月桂浇死吗’的时候,老板娘便对美奈道:“梦花缘里的花都很独特,所以这将养的办法亦很奇特,美奈只要照着我说的方法养即可。”
美奈点点头,交递完钱后便离开梦花缘消失于人群中。
老板娘见美奈离去,转眸瞧向一旁正悠闲喝茶的老人,突然有股莫名火在心中悄悄蔓延。
她记得这一生她只生过两次气,一次是老人留下刚建好的梦花缘,丢下一纸书信不知去向,一次是现在。
她走到老人面前,一把夺下老人手中茶盏丢在茶几上。杯盏与茶几碰撞所发出的脆响惊了正沉醉在享受生活中的老人。
老人瞧向老板娘,却被那眸中怒火所吓得一阵心虚,这还是她第一次见老板娘生气。
老板娘瞧着肩膀略为下垂的老人,心中怨火更胜了些,她道:“您老人还知道回来?这么多年您可管过梦花缘一分?就连这次回来也从未帮过一丝忙。一回来就把您摆在老人的位置,您当真是老人吗?岁月对于我们来说不是转瞬即逝的无力感,而是一种漫长的折磨。别人青春易逝,我们却可以用法力来维系青春不老,你觉得老在您身上说的过去吗?这些年您在外悠闲玩乐,可有想过我一人在这里为您忙里忙外吗?这些年我从未走出过这个城市半步,您呢?整日玩乐不说,甫一回来便是谜团重重,还不对我说。您可有想过我的感受吗?”说到最后老板娘好看眸眼中竟有隐隐泪花。
老人见此着实吓了一跳,她将老板娘拉在自己身侧。是她对不起这孩子,从小便独留她一人面对生活,而她却连招呼也不打一声便离去数十载。
她拍着老板娘的肩膀,一如小时哄她入睡,语气中满是愧疚,她道:“珠华,是奶奶的不对,等事情一了结,你愿意去那里就去那里,奶奶绝不会阻拦。我知道你心中有许多疑问,只是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你就别问奶奶了。时间一到,你自会明白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