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姐妹,同一张面孔,却因一道疤命运便是天壤之别。
为日日见他,她不惜成为家姐的陪嫁丫头,在黑暗角落看他与家姐恩爱两不疑。
一场大火,她本可以将真相说出,却因他,她不惜性命将家姐从死亡边缘挽回。
如此良善,却终难逃陨落命运。
忘川路上,她隐瞒的真相到底为何?
——引子
老板娘刚送走漪梦,回身就见老人穿戴整齐走出梦花缘,行到老板娘身侧时,笑道:“珠华,我这两天出去一趟,两天之后我便会回来。我不在店中,你记得要照顾好店里的生意。”说完,老人不等老板娘开口便匆匆消失在人群中,再也寻不得身影。
老板娘瞧着老人远去身影,好看眸眼中并未瞧见情绪起伏。
唇角弯起一抹讥讽弧度,只去两天?谁会相信老人所说之话?
老板娘端起一盏热茶,放在唇边小啜一口,茶水温度立即遍布全身经络,面上表情很是惬意。这天气,果然还是在室内品热茶来得实在。
耳边是老人离去话语,老板娘摇摇头,浅叹一口气。
两天,数十载还差不多。这次离去知道告知她一声已是很好,至于老人出去干什么,她无需知晓,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空间,不是吗?
老板娘手端热茶,嘴角微勾,眸眼内划过一丝难得笑意。老板娘此时觉得老人出去并非为一件坏事,至少为她腾出许多空间,耳边亦没有了那些繁琐的唠叨声。
至于照看梦花缘,那更是一件易事,毕竟梦花缘从建立初始到今日今时,都是她一人打理的,就算老人回来,也未帮到什么大忙。
眸环顾着这间不大小店,目光从一朵又一朵鲜花上划过。那移动的眸子,突然在一捧满天星久久不移。
老板娘似是想起些什么,她将那捧满天星放置在茶几上。素手捏诀,那捧满天星顿时白光刺眼。光尽时,一身着素裳的女子出现在老板娘面前。
只见那女子肌肤白皙,一双乌黑大眼睛,眸光内是难以掩盖的和善。樱桃薄唇,小而挺的鼻头,弯弯柳叶眉,五官很是精致。
如此佳人,却被左面颊上一道细长疤痕给毁了容。这情形就好比你看见一件精美白瓷器,很是高兴的要将其占为己有时,却因一道显而易见的裂痕而丧失了兴致。
老板娘放下手中茶盏,瞧向眼前人。
只见那女子,端端正正坐在老板娘对面,乌黑大眼睛低垂,那双布满伤疤的细手深深蜷缩在长长衣袖内。双臂来回晃动,不知该要往那里放。
老板娘摇头,叹道:“浮影,这都已经过去多少年了,你怎还是这般模样?我不是说过,在我这里你无需拘谨的吗?怎么还不长记性?”
浮影在听到老板娘话语后,果真放松许多,但是身子依旧还是端端正正坐着。那双乌黑大眼睛依旧低垂着,不敢去看身侧老板娘,似是有意躲避着什么。
老板娘行至她面前,修长手轻轻触碰她那有疤的左脸颊,声音缓而轻松,她道:“傻丫头,你的模样我早就瞧过了不是?你不用担心会吓着我,抬起头来吧,这里只有你我二人。”
浮影抬起头来第一件事便是对老板娘道一声谢。
老板娘坐回她原来位置,摇头笑道:“一开口便是谢谢,浮影你都说了近百年了,不累吗?”
浮影摇摇头。
老板娘见此,无奈摇头。当初瞧着她可怜,便将她收留在梦花缘内。结果她这一句谢,一说便是百年光阴。浮影不累,她还嫌烦呢。
不过,这些话老板娘只是在心中磨叨,并不当面说出。不然那,浮影又该来回矛盾了。
老板娘端起一盏热茶,习惯性地递于对面浮影,却又在半空生生顿住。
浮影不比安宁,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子,死后自是没有灵力让灵魂化作实体。
忆起安宁,老板娘不仅又兀自叹一口气,安宁这一去,她又少了个茶友。
老板娘小品一口那新煮清茶,第一次觉得那茶甚苦。
似是想起些什么,老板娘放下手中茶盏,问身侧浮影:“浮影,我一直不明白你当初明明有机会将事情真相说出,却为何宁愿死也不愿将真相说出呢?你就不后悔吗?”
浮影那布满伤疤的细手不知不觉中又抚上那带有伤疤的左侧脸颊。
许久,她才缓缓对旁侧老板娘道:“我只想他能够幸福,所以当初做那种决定,我不后悔!”
虽是声音轻柔,但老板娘还是能听出浮影声音中的那股子坚定。
她摇头又问浮影,现在可是后悔?若是浮影愿意,她愿意代替浮影将真相告知。
浮影依旧摇头,她说,百年来她从不后悔当初决定。从始至今,她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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