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众人来到一个宽敞的大厅,面积少说也有两百平方以上。大厅装修古朴沉肃,横向摆着五排带茶几的红木靠椅,正中央处是一张大理石台子,上面铺着红色绒布,格外显眼。
初乍一看,让陈逸凡涌起一股熟悉的感觉,这不正像以前学校的礼堂么?当然,学校的礼堂肯定用不起这样珍贵的红木。
其实,这大厅多数是作为私人拍卖会的场所,据温仕铭所言,他的收藏库中,那件牙雕珍品就是在上次的私人拍卖会中,画了大价钱才买下的。
大厅里有十来个人,有中年人,也有几个头发鬓白的老者,当然,这里也不缺像陈逸凡一样的年轻人。他们个个都衣着不凡,一看就知道钱多权重之人。
然而,他们当中却有一名男子格外醒目,这男子不是很高,只有一米六左右,一张脸圆的不像话,眼睛特别小,几乎眯成一条线了。
另外,这家伙的衣着也特别怪异,上身穿着一件短袖衬衣,下面穿着一条大花中裤,一对黑色皮鞋让他整个人极不调协。这样的形象极容易让人记住,不是觉得他吊儿郎当,就是不伦不类。
“哈哈!原来是这个家伙,你有麻烦了。”温仕铭哈哈大笑道。
这个家伙他虽然不熟,但是在赌石圈中可谓是鼎鼎大名。并不是因为其赌石厉害,而是烂赌如泥,而且几乎是逢赌必输。
这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集中到温仕铭的身上,暗道:这家伙哪里来的?居然敢公众大喊大叫,就不怕得罪人吗?
毕竟,能出现在这里的人都是些非富则贵的人,何况,他们刚才可清楚地看到俱乐部的主人马纵横,对那家伙挺客气的,显然,那人的身份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小子,笑什么笑?这是艺术懂不懂?像你们这种造型,迟早泯然以众。”那人瞥了眼温仕铭,语气有些不爽。
同样,跟温仕铭不是很熟,但也听说过。这小子在古玩界也是出了名的垃圾佬,每年不知道花掉多少冤枉钱。可惜呀!那些钱要是给他,赌石也就尽兴很多了。
接着,温仕铭给陈逸凡介绍,这人来自京城,是某位实权人物的孙子,姓杜,名必书,因为酷爱赌石,却十赌九输,不知道是谁根据其姓名的谐音,给他起了个外号,“赌必输”。
“呵呵,挺有意思的。”陈逸凡的嘴角微微翘起。至于是指杜必书本人的形象有意思,还是指“赌必输”这绰号有意思,就不得而知。
就在此时,马纵横走了上去,开口说道:“感谢诸位赏光,闲话不说,下面就开始赌石的环节。”
说完,马纵横就吩咐几名保安,把旁边的两个特大号木箱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块块翡翠毛料,放在大理石台子的石头上。只见这些翡翠毛料大小不一,最大的比磨盘还大,而小的只有拳头般大小。
听见这话,所有人都立即停止与旁人窃窃私语,抬头看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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