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了。
这尼玛可真把我弄懵了,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心,不就是让我把地图描绘到羊皮卷上吗?怎么还给我下跪了,难不成这还是什么大事吗?不至于行这么大礼吧。
我正被三儿下跪这一幕弄懵逼的时候,三儿一只手的两根手指一动,直接在袖口里夹出了一枚飞镖,然后把飞镖快速地握在手心里,接着就是用力一握拳,鲜血顺着飞镖便流了下来。
看到三儿手中紧握飞镖的利刃,我就更加地不懂了。不只是我,就连站在一旁的老嫖都一脸的茫然,根本不明白三儿这自残的做法到底是为了什么?
直到三儿把流血的手放到雕像的脚上时,我才明白他的用意。
角落里的雕像是站立的,一只脚正好是踩在地图的边缘,而那只脚的脚面上有一个手指大的孔。三儿把流血的手伸过去,正是让自己的血液往脚面上的孔里流。
随着三儿的血液不断地流淌到那个孔里,地图上也发生了变化。
不知道是经过什么途径,刻画地图的线条中开始出现血液,并且这些血液顺着地图中的线条蔓延开来。
我仔细看着三儿的血液在地图中不断的蔓延,但却始终没有搞懂,血液是怎么从雕像的脚里流淌出来的。我有趴到地上仔细去看雕像的脚,发现血液并不是在那里流出来的,而且最奇怪的一是,雕像的脚下面竟然没有一滴血液。
似乎这些血液更像是在地图中的线条里冒出来的,我不知道这算是什么技术,但看上去很不简单。不得不,古人的智慧有时要比我们想象的更厉害。
随着越来越多的血液流动,地图中出现了很多条始终都没有流进血液的线路,三儿提醒我,没有血液的路线不用标记,那些不是地图,是虚假的路线。而一直流动血液的路线是没有机关的安全路线,至于那些有血液却不流动的路线,就是机关路线。
三儿为了让我能够看得更准确,让我先不用标记,等血液流淌遍了再做标记,以防标记错了路线。这样一来,我是方便看了,但三儿就惨了,他要不停的放血,来保持血液的流动。
对于这种地图的显像技术,我是真的捉摸不透了,忽然间又觉得古人是不是很傻,为什么要设计这样一个地图,难道就不能设计一个可以让血液循环使用的吗?这样无休止的流动下去,那得需要多少血液?
我不禁对着三儿问了一句:“这个必须要用慕容家的血才可以吗?”
“不是,任何人的都可以,只要是有温度的血液,都会管用。”
听完三儿的回答,我立刻联想到海底墓的虚盾空间,那次也需要有温度的血液才能破解,不过最后我和天翔不是用血液破解的,而是用尿液破解的,尿液也有温度,不知道这个用尿液好不好用?
我本有心想和三儿了,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毕竟这个是地图,不是虚盾空间,尿液就算是好用,也不一定能看得清,除非是上火的那种特黄色,否则还不如血液看得清晰。更何况要画地图的人是我,我可不想一边画地图,一边闻着尿骚·味。
很快三儿的血液流遍整个全图,最后流淌的一条路线是整个地图的轮廓,血液围绕整个地图的外圈流淌到一个交汇处,但却没有停止流淌。因为在这个交汇处的位置,还有着一个排泄的渗透,流淌的血液开始由这个渗透到石头下面。
在没有看到这个排泄的时候,我就一直在思考,等三儿的血液流满全图的时候,血液还会流动吗?没想到,竟然还设计了排泄。有了这个排泄,血液就可以在地图中正常流淌,不会因为血液流满了而停止。
“可以了,画吧。”三儿看了我一眼道。
三儿完,我立刻开始往羊皮卷上描绘所看到的地图。
描绘地图的整个过程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轻松。一是,三儿的手还在流淌着血液,这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心里压力,心里是很想快速完成,但越是这么想就越难静下心来。二是,地图中的路线繁多,不只要描绘安全路线,还要标注机关路线,总之除了那些虚假路线以外,我都要把有血流的位置描绘出来。
其中有一些路线是我们走过的,所以只是看一眼就很熟悉,但有一些路线没走过,不但感觉很陌生,而且还有些看不懂。
描绘完整个地图后,我就发现地图中有一个很特别的,这个立即吸引了我的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