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嫖心翼翼地向上拉软铜钩,几秒钟过后,一个淡绿色的东西被从彩棺里拉了上来。
看到这件东西的时候,我差没笑出声来。尽管我已经很克制了,但还是笑了。
老嫖钩出来的竟然是一块类似肚兜形状的绿布。可能是因为长期侵泡在粘稠的液体里,所以保存的很完整。
这家伙当时脸色就变了,不过没有第一时间扔掉,而是拿在眼前看了看。
老嫖看了几秒后,就咦了一声,然后自言自语地道:“这上面好像有字。”
我一听有字,连忙来了兴趣,不只是我,就连三儿听到有字,也朝着老嫖拿出来的绿布看。
我刚走到老嫖身边,就闻到绿布上极大的酸臭味。但是没办法,只能强忍着,谁让自己想看上面的字呢。
可是我前前后后看了好几遍,也没发现字在哪?连忙问老嫖:“字在哪呢?”
“你离近看。”
我按老嫖的离近看,可是还没有看到字。这时刀疤也过来了,也跟着前后不停的看,是也没看到。
老嫖又用手指了一下,示意我再近看。
这次我真的够近了,鼻子马上要贴在绿布外面的粘稠液了,感觉所有的酸臭味都被我吸收了一样,最后实在是憋不住了,直接吐了出来。
老嫖见我吐了,哈哈大笑,然后把绿布往彩棺里一扔,对我道:“样,还敢笑话我,这回知道你嫖哥我整人的厉害吧。”
看着老嫖得意的笑容,我知道自己被耍了,这家伙是在报复我笑话他钩到了肚兜一样的布块。
“你他娘的能不能成熟。”我对着老嫖吼了一句。
“成熟,那我就该把刚才那块布呼你脸上。”
老嫖话刚完,三儿就把棺盖合上了,然后朝着第二口彩棺走去。
我能看得出来,三儿对老嫖的这种玩笑并不喜感,其实刚才他也是希望那块布上有字的。此刻我感觉到了三儿对实验真相的渴望,一都不亚于狼。
看着刚被三儿合上的彩棺,我不再计较老嫖的玩笑,而是在想这里面是空的,是不是真的意味着彩棺里面的人出去了。我不知道自己这么想对不对,但我知道,很快就能有答案了。因为在不远处的第三口彩棺侧面有包裹,也就意味着那口彩棺里的人,没有出来。
老嫖拍了一下我,问我怎么了,不会是因为开个玩笑生气了吧。我,我还没那么气,玩笑我还是开的起的。然后我们就跟着三儿去看第二口彩棺。
三儿走到第二口彩棺那里,如法炮制按照之前老北派的手法将棺盖打开。里面还是飘出一股酸臭味,依然是只有粘稠物和白沙。这一次老嫖没有再使用软铜钩,只是朝着里面看一眼,便扭头不看了。
三儿把第二口棺盖合上,开始走向第三口彩棺。
我们来到第三口彩棺跟前,并没有急于开棺。三儿从彩棺和石壁的空隙里拿出了包裹。
包裹放在空隙里时,看上去保持的很好,可三儿刚把拿出来的包裹放到地上,就全都碎了。
三儿用手指动了动,里面都是些已经霉化的布块。可能是感觉碎的太厉害了,所以三儿就没有再动。
我仔细看了一下,里面装的大多是衣物,虽然已经破碎不堪,但要仔细粘贴拼凑还是能看得出来是什么朝代的服饰。可是眼下我们没有时间去做拼凑,这是需要大量时间才能完成的工作,所以我拿出了防水袋,把包裹心翼翼地装进到防水袋里。
我本意是想带出去,等回到承德再找几个专业做拼凑的伙计,这样用不了几天就能把里面的衣服拼凑出来,毕竟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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