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叔,我不知道当年,在您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这些事情,和周权本人是没有关系的。周权就是周权,他不是什么别人,或者被你口中所谓的古神附身......
‘您是周权的家人,是他的父亲,他是好是坏,您应该更清楚才对,您就以为当年所谓的古神那么一句话,对周权的性命罔顾,我作为一个外人,我觉得,很过分了......
有些话我本身是不想说的,也不是我应该插嘴的,但是...你知道吗?周权对您有多么崇拜,因为您说让他去参军,他现在还没有做出要参军的决定,但是每天的军训都是十分刻苦的,每天结束训练之后,他已经很累了,他还在给自己加练......
‘我知道,他心中已经有了决定,一开始就有了,在你和他说的那一次就有了,现在没有下定决心,只不过是因为有他母亲的干预,但这种干预,只会是一时的,他想走您的路,哪怕会让他的母亲痛苦,他也做好了道歉的打算......
‘嗯,对于你们的家庭,我不多说,就说这些,我的力量现在也展示给您看过,我相信,您对我的力量也有了初步的认知,您觉得,我现在的表现和您当年碰到的什么古神相比,怎么样?如果比之不过,我有一个师弟,对神灵本身有着极大的克制作用,我还有一个师弟,祂就是神,你想见一见吗......’
在进入姜守正的临时神域之中,周名龙的耳畔就不断地响起姜守正的声音。
这些话语,似乎只有他能够听到,陈和平没有办法感知。
因为神域毕竟是临时的,法力分身也是仓促之间成型的,很快,周名龙和陈和平眼前的场景,就回到了现实。
幻象?
还是真实?
周名龙感觉自己的手心一疼,摊开手一看,掌心处,多了一团火焰形状的烙印。
这烙印,散发着丝丝缕缕的热量,他似乎听见姜守正的声音再次在耳畔响起:
“周叔叔,这是我的一点力量,它可以帮你梳理封印在你体内的各种魂魄,中和他们的力量,让你的腿,稍微可控一些。对了,你不用感谢我,这是周权的请求。对了,别和周权说是我把你的腿‘治’好了,不然这其中,有一部分事情,讲不清楚,麻烦。”
腿,好了?
周名龙下意识地往前踏了一步,他的脸色猛得一变,这种变换,并不是因为肉体发生了什么问题,而是......
好晕啊!!!
——
——
周名龙一边扶着陈和平的肩膀,一边吐着,刚刚变换的场景,对他这个年纪的人来说,还是有一点刺激的,尤其是在其中的那种不断变换的失重感,给他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比过山车还过山车!
好在,原本吃得东西就不多,把一部分的酒吐了出来,就好的差不多了,也没有那种颠倒混乱的感觉,昏沉的精神,也一下清醒了许多。
这下,尝试着走了几步,腿,真的好了。
很稳,并不存在走一步就晃一晃,而且他还是能够感觉到自己兄弟们的存在......
‘班长,快跑,跑到安全的地方。’
‘班长,跑啊!别想着给我们报酬!’
‘班长,你一定要活下来,我的老母就拜托你了!’
‘......’
原本他只能够感知到兄弟们的存在,偶尔在梦中可以听到其中一些人的呓语,现在,他能够清楚地听见他们说的话了!
而这些话,终落于“班长,你终于安全了啊,我稍微休息休息哈,等危险的时候,再跑!”。
呓语,消失了,周名龙感觉自己的身子一轻,心头多年的阴郁,也散去了许多。
“老周,怎么搞的,你怎么流了这么多的马尿?”
面对陈和平的调侃,周名龙猛地擦着眼泪,拼命地摇头:“没有的事,刚刚吐多了,呛到了,没有流眼泪,我怎么会流眼泪呢。”
想想对于那个叫做姜守正孩子的质疑,他觉得自己刚刚肯定是喝多了。
——自己要让对方证明自己是一个人,在对方要让坐在外面吃饭的自己“叫”进来的时候,自己又阻止了?
——你怎么能够证明,从外面进来的人,不是被你给控制的呢?
这样的猜忌,是没完没了的。
现在静下来,劲头过去,想想还是有点搞笑的。
不过对方说得对,如果真的想要搞垮他们或者害了他们的性命,那么刚刚的场景多来几遍,自己应该就要嗝屁了。
当年古神下手的时候,可从来没有这种弯弯绕绕,直接见血。
血,才是祭祀祂的关键。
每每回忆,再感知现在封印在自己体内的兄弟们残留的意识......
就能够得出结论,古神需要血,很饥渴,有很大的需求。
在那些兄弟们的记忆中,一旦踏入那破败的村子,感知到危险,还没来及的做出反应,没有看到任何影子,喉咙就会被划开。
在还活着的时候,意识还有残留的时候,能够感知到有莫名的存在吮吸着,血液,流失得很快、很快,挥舞着双手挣扎,能够清晰看见,手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萎缩着......
接着,是无穷无尽的黑暗。
大量的血!
对,是大量的鲜血!
在老丈带自己去的那处地窖里面,也全部都是鲜血!
现在想来,那古神没有多余的其他要求,就是血,走量的那种,不可能会出现像姜守正刚刚一样类似于证明或者...抬高自己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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