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家里躺着多休息,一个人跑这来发什么呆?”肖谷芬到连部来找张仁贵有事,见他低着头,一副心不在焉想着心事的模样,吃惊地问道。
“丁兰真是没眼水,怎会喜欢上这种的男人?除了鲁莽、四处闯祸外,就找不出他身上还有哪些优点,值得去爱。天下男人多的是,真是瞎了眼看上他,现在更是傻呼呼,看着就是气!”
她与丁兰从小就在一起,无话不说,是最要好的闺蜜。二人模样都长得好看,劝过无数次要丁兰放弃,只是丁兰执意不肯,吃酒不吃菜,各人心喜爱,她也没办法。看在丁兰的份上,见到他妈妈实在太穷、太可怜,就当是帮丁兰分担点劳累,这段时间耐着性子,也来照顾他,又拿了三十元钱送给他妈妈做路费,对他却是不待见,瞧不起。
“嘿嘿,突然想起了一件有趣的事,没啥、没啥!”谢磊没法给她解释,随便说着搪塞过去。
“我看你是在发神经,亏了丁兰没日没夜地照看你!”肖谷芬责怪地说了一句,转身进了连部办公室。刚进门,就听到张仁贵咆哮地的咒骂声: “我X你谢磊祖宗十八代,你要是能返城,老子就是*…”
“张连长?…”
“你们几个瓜婆娘,看什么看,报表今天下午就要交团部,还不赶快弄!”受到严重侮辱的张仁贵,将气撒在了正在做报表的女知青身上,口不择言地训斥道,转身也走出了办公室。
“张仁贵今天怎么啦,发这么大的火,连茶杯也摔了?”看着他气冲冲地出去,肖谷芬拉着李晓玲问道。几个女知青,都没说话,捂着嘴在偷偷地笑。
“真的啊,他咋会么那么傻?…,他回不回城关我屁事,可是害苦丁兰了啊!”肖谷芬听了将她拉到一旁李晓玲所说的经过,心里是火冒三丈,直想扇谢磊两耳光:“你害人也不是这样害法,你这个该死的傻瓜,在这个节骨眼上,别人唯恐巴结他都来不及,你倒好,直接宣布退出不说,还要害丁兰、害我啊!
但凡是在这穷山恶水,受尽折磨,呆了好几年的知青,谁不想返城?一个农场几千、上万人,返城名额,每次就只有那么十几个,谁都在绞尽脑子想方设法来巴结、讨好各级领导,暗中送礼送钱,有些女知青甚至不惜以身体为代价,来换取这可怜巴巴的返城机会。
“这下完了,惹得他恼羞成怒,想返城只有做梦了,这个该死的谢磊,回头找你算账,…”肖谷芬听后,是又气又急,但也无可奈何。
“磊娃,今天我去甘那镇,又看到一个赌石输了的人欲轻生,幸亏被他的朋友发现得早,在甘那河边将他及时拦下来!”晚上收工回来的洪晓波,将一听奶粉放在桌上,边洗手边讲着在小镇上看到的事情。
“你去了甘那镇?”
“是啊,看到你流了那么多的血,老同学我于心不忍,戒了半个月的烟,给你攒下了一听奶粉钱,出工时在团部正好遇到肖师傅,来回都搭顺风车,没花一分钱!”
谢磊的前世记忆中,缅甸与华夏接壤的甘那镇,以赌石闻名,一夜暴富的传闻装了不少。一下就激起了他的兴趣,“要想尽快改变现状,这赌石就是最好的机会啊!”
“那个甘那镇,离我们这里有多远?”
“磊娃,你竟然连这些都记不住得了吗?洪晓波彻底地无语了。
“对不起,晓波,我真是记不得了!”谢磊很是难为情地说道。
“没事,还有我在,谁让你我是穿连裆裤的生死兄弟呢!”洪晓波安慰道,眼里满是充满同情,“这次撞到石头上,他脑子可能真受损了,今后该咋办哦!”
“明天陪我去一趟甘拿镇,我想去那儿看看!”
“不知道肖师傅啥时出车,不能搭他的顺风车,我们一个来回就是四元的车票钱,十二、三公里的路程,看你这副病怏怏的样子,走路肯定是不行的!”
去过镇上的团部转悠,倒不是专门想去要补助,穿越到这里,总要对这里的环境,有所了解才对。
路上碰到同学徐志强,陪他来到团部。赵团长到县上开会去了,团部的书记唐建川,说补助之事他一个人作不了主,要等赵团长回来研究一下再说。
第二天早上,谢磊和洪晓波运气真好,来到镇上,正好遇到肖师傅出车,二十座的中巴车,人才坐了一半,出了镇口,就搭车去了甘那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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