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得宾馆的墙壁,也在瑟瑟抖动。
“我们走,买的东西不要了!”待爆炸声起,谢磊拉开房门,带着姗姗,率先走了出去。强烈的爆炸声,当然也惊动了其他房间的客人,纷纷打开房门,穿着睡衣探出脑袋来打听发生了什么事情。很快,过道里,一楼大厅,就挤满了不少不知所措、打探消息的住店客人。
出门后,二辆火三轮已等在了门口,整个小镇,黄烟四起,硝烟弥漫,乱成了一锅粥。火三轮驶出小镇后,开足马力,拼命向边境冲去,后面反应过来的人群,也紧跟着向华夏边境跑去,如同大难来临,逃难要紧。
接近边境的简易公路上,一个上坡的拐弯处,遇到了小镇号称黑帮老三、柴旺的七、八个喽啰,提着长砍刀,听到镇上传来的爆炸声,不知小镇发生了何事,急匆匆朝回赶,正好与火三轮相遇。
“好啊,郑胖子,赚了钱就想开溜,正在边境站等你,今天不留下钱,就甭想走人!”原本就是怕他们三人开溜,在边境站守夜拦击,此时抛去面纱,露出了凶残像。
“柴老三,你想干啥,难道光天化日之下你敢杀人?”就在郑伯回复时,跟在后面的火三轮,跳下一人,冲了上去,驾驶火三轮的人,也跳下了车。
他们接手打杀,谢磊他们乘坐的火三轮车驾驶人,倏地从腿上抽出一柄长刀,砍向一个拦他的老缅,在他突然的躲避中,踩下油门,哄地一声,朝曲那镇方向冲去,几乎就没停留。
“嘿嘿,不用紧张,他俩没事!”冲出重围,周文东不以为意地说道。果然,就一会功夫,就听到后面的火三轮追上来的哄鸣声。
在快到边境站时,前面也是浓烟四起,缅甸边境站,同样遭到了袭击,整个军营被炸成了废墟,几辆军车也在熊熊燃烧。边境站此时,根本就无人值守。
来到华夏边境这边,虽仍未开闸,但爆炸声之后,值守的士兵明显增多,持枪荷弹地紧张注视着几百米远的缅方。
“终于回来了!”谢磊他们乘坐的火三轮熄火,从车上下来后,郑伯长呼了一口气,经历了磨难,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周文东,快,小军受伤了!”张小军,全身是血地倒在火三轮座位上,鲜血不断地从左手捂着的指缝中冒出。
“送他去我们团部的卫生所!”谢磊和周文东见状,急步向他们跑去,见张小军手臂受伤严重,来到我方边境站,周文东出示证件,边境站立即放行,载着他急速地向团部卫所跑去。
“朝左边开,就是那个院子!”谢磊坐在车上指挥。
“谢磊,他受的伤太严重,我没法处置,右肘骨头都被砍断,只剩下一点皮肉相连,我只能帮他止血包扎,要保住他的手,只有送到州或昆明治疗!”边包扎,卫生员王晓芬,边对谢磊无奈地说道。“伤得太重了,他们这群人,真不知是在干啥,惹那些黑帮干吗?”
“我的编号是A13,帮我接昆明的…”在卫生院,谢磊抓起电话,直接向总机说道。昆明联络点那端一个大妈接的电话。
谢磊要她派出救护车和外科医生,向孟连方向赶来,二者在路上相遇进行抢救。滇缅公路实在是破败不堪,车速提不起来。两者距离原本要二天多的车程,这样一来,缩减到了一天不到的时间。“滇缅公路就只有一条,怎么都不会错过,一定要保住他的手!”
谢磊找到开中巴车的肖师傅,开价一千元,并保证他回来后不会有事。同样的话,也给卫生院的王晓芬讲了,要她带上急救药品,立即出发。
“真能保证回团部不会有事?”
“我用性命担保,要是你们有事,我负责你俩一辈子!”
有他这句话,再加上一千元钱的许诺,谁都没再说啥,中巴车就载人上路,向昆明方向急驶而去,路上的油费,当然是由谢磊在出。
原本就十分糟糕的滇缅公路,为了救人、争取时间,肖师傅车也开得很快,更加的颠簸,黄土飞扬。中巴车上的过道,铺着王晓芬从卫生院拿的几床棉絮,已处于昏迷状态下的张小军躺在上面,王晓芬带着急救箱,跪着为他做点滴,输液防止感染。
在一个加油站加油,谢磊看到他驾驶了几个小时,实在是太疲倦,要替换他开车。
“你会驾驶?”肖师傅惊讶地问了一声。也没管他有没有驾驶执照,就将车交给他来开,看到他那么操作是那么熟练,也放下心来。坐在副驾驶上喝水,吃着零食。(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