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台北城已过了午夜十二点。
这里是我跟江路飞婚后买的房子,两室一厅,七十多平,不算大但布置的还算温馨。
我困得真不开眼,还是等江路飞洗完澡,再把我两的贴身衣物搓洗干净后才睡。刚躺床上,一只手就搭我身上胡乱的shan风、点、火,迫切的调调,目的性很强。
我伸手阻止,耳边却响起江路飞闷闷的声音,“今天是周五…”
我懒得说话了,索性抬手搂住他,进全力配合。
夫妻间的事,我跟江路飞有个不成文的默契,一周一次。好在因为我的纵容,江路飞可以按照自己的兴趣和爱好发挥,想怎么尽兴怎么来。
结束后,江路飞喘着气说,“我今天把婚假请了。”
我睁开眼睛,倏地一下坐了起来,盯着江路飞看了半响却不知道说什么。等我真想说点什么的时候,背对我的人已经进入了酣眠。
半月前,江路飞以一周年到来之际要求把婚假休了,而我因为公司变动不宜请长假耐着性子哄了他一周,哪怕搬出今晚钟女士的现实论,他也丝毫不肯让步,只一句“你不请我就一个人去大理浪,到时别后悔”。
事实证明,别妄想一个有点硬脾气的理工男会对女人体贴服软,一旦他站了理,固执起来,谁也扛不住。
我弱弱一声叹,这哪还是第一次见我紧张的手不知道放哪儿,脸红得眼乱瞟,脚不停抖啊抖的男人啊。
看着背对我的身影,睡如弓,似赌气,似委屈,搞得我总觉得亏欠了他几辈子的恩情似的。
其实并非如此,江路飞只不过是喜欢用这种姿势逃避事后的chan、绵罢了,结束了就及时抽、离,是他的床品。
看上去,他更像是把我当工具。
可说来说去,也是我活该。
当初初恋把我当公主宠,我却因钟女士嫌他比我小而果断分手,奈何人小迷弟拿得起放得下,几次醉酒哭着挽留无果后,眨眼就领了个人见人爱的瓷娃娃在我面前嘚瑟,显摆。
我顿时就垮了。
女人呐,都有个通病,自己不要的转手就落她人手里,心里滋味只能自行体会。何况四年的感情,不可能没在心里留下点什么,当初闹分手的时候想的都是缺点,过了些时候,又能想起他的好。
人生的第一次果断换来的是无尽的后悔。
但我怂,撬人墙角的事,我天生不是那块料。
一晃两年过去,周边同龄的陆续开始谈婚论嫁,连比我小两岁的表妹都挺着肚子送来了请帖。
这下钟女士开始不淡定了。
在偶遇损友李叶醉酒强吻我的画面后,思想传统的钟女士就把那种不淡定推向了极致。
别人介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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