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硬是要问,少年服务员为什么会知道优秀的杜少住在哪呢?那就要多亏了优秀的杜少在给小费的时候把房卡也给了服务员。至于他是不是故意的,那就要问问他内心是不是住了一个闷sao杯了?
就这样一个瘦弱的女子背(拖)着一个高(心)大(机)挺(酒)拔(鬼)的男人乘着酒店的专属电梯,电梯在二十五层“叮”一声,电梯门被打开。
耿秋刷了房卡,把他拖进了房间,扔在了床上,热的她满着大汗,于是脱了外套,只剩件修身款打底毛衣。她心无旁骛的脱了杜子修的外套、鞋子、袜子,看着他睡熟的容颜,仿佛端详一个艺术品,她的指尖划过他的侧脸,有些心疼,自言自语道:“什么烦心事能喝成这样呢?”本来她是以为现在天气还不算暖和,杜教授至少会穿条秋裤,解开腰带往下拖了拖,才发现一双修长、白皙的美腿映入眼帘,不禁咽了咽口水,感叹道:“哇,这么白,比我还白。老天爷真不厚道,给男人这样一双腿,男人又不用穿裙子,真是暴殄天物。”
她以为杜子修已经醉的不醒人事了,说起话来毫无遮拦。她拉起被子给他盖上,这才发现他穿了一条大红色的内裤,不禁羞红了脸,撇撇嘴,这该死的红色穿在他腰间,竟有些诱惑。
耿秋转身去湿了毛巾,打算帮他擦擦脸,再回去。等她挤完毛巾却发现他已经翻了个身,侧向里面了。她只好转到里面给他擦脸,床太大又够不到,她干脆脱了鞋子跪在床上给他轻轻擦拭,毛巾的温热让他睁开了眼,就看到一个穿着紧身衣的女人跪着给他擦脸,脸上还带着娇羞的红晕。我们杜总是谁?一匹来自M国的狼啊,发情的狼啊……
他伸出手来一把把耿秋搂到怀里,带着酒气的唇凑上前去,耿秋的唇有些冰冷,让燥热的他很是享受。他托着她的脑袋用力的吻着,好像在发泄着多年的欲望,耿秋喘不过气来,“唔”了两声,拍打着他,以示抗议。杜子修松开她,眼神迷离的看着她,她刚好在回味那个带着酒味热烈的吻,他又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铺天盖地的吻袭来,耿秋的脑袋一片空白,生涩的迎合着他。抓着毛巾的手攀附上他的脖子,已经冰冷的毛巾让燥热的杜子修打了个寒颤,顺手夺过毛巾扔了,他要泄火,他要泄火,他要泄火……
他空出一只手来抚摸着她的腰际,她的腰很细很软,像一缕薄丝,他的掌心向上游走,在一处柔软上停留,不断的摩挲,使得她不由的发出娇嗔。初为男女之事的她又怎会懂得这样的声音只会让眼前的男人不断的膨胀、膨胀、膨胀……直到她的大腿处感受到了入侵者的叫嚣,她才清醒过来,“不要……”。眼前的男人停顿了一下,两眼猩红的看着她,喉结滚动,沙哑的说:“晚晚,给我好吗?”最终她沦陷了,他侵城掠地,她失去理智,仿佛世间只剩下他二人……
他抱着她,沉沉的睡去。直到他醒来,看见躺在怀里的莫文文,心猛然一沉,拿过手机,只有一通拨给莫文文的电话……
莫文文睁开眼睛,害羞的往被子里埋了埋,小心说道:“子修哥哥,你醒了……”
杜子修阴沉着脸,压制住内心的怒火说:“你怎么在这里?”
莫文文怔了一下,红着脸说道:“子修哥哥你喝多了,文文照顾了你一夜。”
杜子修又接着问,眼神充满了疑惑:“你照顾了我一夜?可发生些什么?”
“孤男寡女,都是文文自愿的。”莫文文低下头去,很是娇羞的说。
杜子修进卫生间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时间很久,久到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在这漫长的时间里,他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换好衣服的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斯文,仿佛昨晚的洪水猛兽不是他。他没有带眼镜,手里把玩着打火机,玩味的看着莫文文,有些痞气:“如果你能接受我不爱你,我愿意娶你。”
“真的吗?文文不介意。”莫文文觉得太过惊喜,她不介意,只要能嫁给他,她什么都不介意。她就知道,莫家这么有诚意的嫁妆,子修哥哥一定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不爱她又怎么样?以后的日子那么长,她一定会让他爱上她。
“我以后会在M国生活,不会踏上锦都一步。你能接受吗?”杜子修又问道。
“真的吗?我接受。”莫文文喜出望外,他不再来锦都就意味着他打算要忘了晚晚,他都要忘了她了,又怎会不爱上自己呢?
“嗯,我去公司了,你再睡会儿。”说着,杜子修拿着车钥匙,下楼。
“好。”莫文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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